何言做梦了,梦见自己被那个男人调教,赤裸的身体被男人绑在大街上,街上的人们围成一个圈,色情的看着自己,而自己的身上带满了色情的道具,戴着银色的乳环的乳头上夹着相连的两个乳夹稍稍一动就相互拉扯,男人的双手从乳夹向下滑动,估摸着结实的肌肉,然后留恋在腹肌处,贞操锁里的鸡巴被尿道棒塞着,留在马眼外面的棒子振动的厉害,后穴露出了假鸡巴的底座,跳蛋在深处跳动,看不清脸的男人用笔在他的各个平日不被人所见的私密部位写上羞耻而淫秽的话语,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还发出了阵阵讥笑声,有的人已经不加掩饰的在底下握着粗壮的鸡巴打飞机,巨大的羞耻感让淫荡的他想要勃起,但是只能被狭小的贞操锁束缚着巨大的鸡巴,低声哀求着男人放了自己或者操射自己,男人摇摇头说明根本就没可能,周围的人逐渐旋转着,原本模糊的脸都变成了自己,愤怒的谴责着他的下贱与淫荡。
阳光直射入了一间卧室,卧室的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的男人,阳光肆无忌惮的划过他的肌肉,俊俏而成熟的脸现在正痛苦而淫荡的扭曲着,双手紧紧的捂住下体,隐隐能看见金属的质感从指间的缝隙显露出来,穴口湿润的一张一张,淫荡的诱惑别人狠狠的操弄,他正是何言。
何言最后是被痛醒的,下体被挤压的疼痛让他醒来后就焦急的跑进浴室,用冷水让小兄弟冷静下来,冰冷的水却并没有多大用,他又用奇怪的姿势走到抽屉想要一个一个的用钥匙打开这该死的锁,运气使然,就在何言觉得他的鸡巴要废掉的时候,他终于拿对了钥匙,顺利的取下了令人疯狂的贞操锁,何言吸着冷气用手搓梁着整个下体,待到疼痛稍有退散,何言才松了一口气的坐在地上。
坐了一会,何言才爬起来,甩着已经恢复正常的鸡巴,走进浴室,给浴缸里放满温水后,抬腿躺了下去,舒服的水温让他的脑子清醒的过来,关于昨晚的一些疑点都浮现了出来:那个男人清楚知道我的身份以及开车路线,还知道公司附近的监控盲点,还知道那个路段没有人经过,另外那个男的声音仿佛还在哪里听过。何言冷静的分析了昨晚的人的身份。
何言的身体泡在浴缸里,何言的脚掌很大,有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小腿上有着性感的腿毛,再往上就是紧致的大腿,大腿根部这是男人的命根,粗壮的命根处格外的干净,腹肌明显的小腹,浅浅的腹毛一直连上肚脐,胸肌的宽大让人想要捏玩一把,上面点缀着的红点都有着别样的感觉,坚毅的下颚,抿紧的嘴巴,同挺的鼻梁,和眼睛眉毛构成一具完美还淫荡的身体。
思考结束的何言并没有确定那个人是谁,不知道是给的信息太少,还是心里不想知道的原因,然后起身围起浴巾,水珠从小腹滑入三角区的地方结束不见了,走过自己取下来的贞操锁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还是听从男人的命令拿起来,解开浴巾露出身体,认命的重新戴了鸡巴上。
何言戴着贞操锁围上围裙在厨房做好了早餐,父母早逝,也没有和任何亲戚联系的何言独自活了十多年,照顾自己这件事还是很顺手的,结束早餐后,穿上了黑色的四角内裤,想了想还是换成了可以拖住下体的三角内裤,但是三角内裤让本来就大的下体更加显眼,穿上贴身的西装后,胯下鼓出一个淫荡的大包,这样的何言正经而轻佻,忍不住想要撕开这伪装,让他在总人面前被操到求饶。
何言把家里整理好,忽视掉下体的异样,拿起公文包欲盖弥彰的挡住胯下出门了,出门来到车库看着昨天开回来的那辆车,想起车内淫靡的味道以及色情的绿化带,抿住嘴把,压下身体的感觉,还是开走了另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