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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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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老小小要养活呢。

萧氏任由宋嬷嬷扶了她至上首坐定,目光扫视了四周,才与众人道了声免礼。

那牛管事当即腿一软就跌在身后的凳上,手脚发抖,不能自已。

萧氏禅了禅衣袖,挑眉与宋嬷嬷问“阿迟呢?今日如何不见她来?”说到女儿,倒是语气有些缓和。

正问着,便听外头小厮通报,说是姑娘来了。

萧氏眉眼柔和的去看厅门。

唐玉晚今早还是为穿戴耽搁了些时候,只等的一切妥当了才出门,急忙去了正院。

甫一进门,便见熙熙攘攘的人头,萧氏手下的大小铺子加起来就百十间,再加上府里的管事嬷嬷,坐满了厅里。

唐玉晚是个没胆子的,见人多,当即心间就有些打鼓,上前与萧氏见礼“给母亲请安。”

底下的管事与嬷嬷起身与唐玉晚行礼。

萧氏眸光一扫,伸手招了唐玉晚“阿迟,来娘这儿。”

唐玉晚应了一声,坐在萧氏身侧下手的椅上,双手交叠放于膝上。

“好生看着些。”萧氏掩了面悄声嘱咐唐玉晚。

管家是门大学问,说简单也简单,不过是支使下人,说困难也是真困难,其中细处还要自己去琢磨。

例如人心。

萧氏抬了抬手,示意宋嬷嬷将管事带的账本子送到后头去。

“往日里许是我管家太松,竟养出了偷儿,一次又一次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当本夫人是傻的不是!”萧氏语速缓缓,里头却似含了冰碴子,让底下的人身子一瑟缩。

那牛管事双股站站,上牙碰了下牙咔咔作响,一副马上要晕厥色模样。手死死扒住椅子上的扶手,才勉强定住身子,不让自己从椅上滑下去。

底下的婆子扭送上来一个丫鬟,那丫鬟还在不断挣扎叫着冤屈,其中一婆子照着她的小腿弯处重重踢了一脚,丫鬟便噗通一声跪了地上。

“夫人,夫人,为何要抓了奴婢,奴婢并无错处啊!”丫鬟不断扭动着身躯,哭喊着向上首的萧氏道。

那丫鬟名唤花容,样貌俏丽,身段儿凹凸有致,面上擦了些脂粉,看着不像个伺候人的奴婢,倒像是哪家养的小妾。

她原本是个小官儿的庶女,那官犯了事儿,全家充军为婢,花容则是被国公府买了下来。她素来自傲自己曾是官家女子,瞧不上府中的下人。

萧氏冷哼,拍桌厉声道“为何带了你来,你心中不清楚吗?”

花容眼珠子四下转了转,还是死不承认,一口咬定自己没犯事儿“夫人,奴婢什么都没做啊!奴婢冤枉啊!就算您是主子,也不能就这么折辱奴婢啊!”

底下的人都垂首,眼观鼻,鼻观心,这奴婢心气儿倒是高,不知死活的与夫人顶嘴。他们可是见过夫人的雷霆手段。

宋嬷嬷揭了桌上刚呈上来的漆木托盘,上头赫然列着的是四对牡丹金簪,一副珍珠耳坠子,在烛火下熠熠生辉。

萧氏掀了托盘在花容脸上,嘲讽道“这是从你房里翻出来的,恰好世子妃的聘礼中就少了这些件东西。那守聘礼的小厮说这几日只你在库房处晃荡,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那托盘分量不清,砸的花容脸上生疼,她却躲避不得。

又听得萧氏说人证物证俱在,当即冷汗淋漓,心里却有些不甘的辩驳道“夫人叫老爷少爷们来评评理,我是官家的女子,怎么能做出此种事?况且,那世子妃不过是草莽之流,如何担得起这般贵重的聘礼。”

萧氏不怒反笑,当即抚掌“好啊,真是好的很,她世子妃配不上,那你个低贱的奴才就配的上了?”

花容欲要出言,萧氏也怕污了耳朵,示意婆子封了她的嘴。

又转头去问唐玉晚“阿迟,你看这般的奴才该如何处置?”

她今日除了杀鸡儆猴,也是为了练练阿迟,将来总是要遇些此类的糟心事。

唐玉晚面上有些犹豫“不若赶出府去吧,留她条活路。”

萧氏有些失望,她的阿迟心还是太软,若不严惩,回头底下的人有样学样,府中就乱了。

“这般的奴婢,留了过冬不成,拖下去杖毙!”唐玉京从厅外缓步而来,一身白衣,端的是如仙似画,眉目间却满是冷意,出口就要了这丫鬟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世子大安。”众人起身与唐玉京行礼。

唐玉晚也与他一礼,却还是心里不忍,欲要求情。

宋嬷嬷在一旁提醒道“按大齐律例,奴仆偷盗主家,当以杖毙!顶撞主家,杖毙!按这奴才的罪,死两次是有余的,姑娘觉得呢?”

总归是挑不出什么错,唐玉晚别过头去,默认了这番处置。

花容哭的梨花带雨,去看站在那儿的唐玉京,试图勾起他的一丝怜香惜玉之心,唐玉京厌恶的绕过她去了萧氏下手行礼坐定。

萧氏满意的点了点头,命人将那花容拖下去。

随后,便听了院里传来一阵又一阵木板打在皮肉上的声音,还有痛苦的闷哼,隐隐约约飘散出些许的血腥气。

唐玉京垂眸,只散漫盯着腰间的玉佩。

她的东西,便是她不要了,旁人也不能动。

萧氏依旧神色漠然的轻啜了一口茶水,对外头的血腥气与闷叫置若罔闻,似是早就习以为常,淡淡扫视了厅上战战兢兢的众人,只见偏僻角落里那满面冷汗的掌事,明显心里早就受不住了。

她轻蔑一笑,放了手中的杯盏,冷声道“平日里不说,只当你们心中是有分寸的,却未想到有人竟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了这等下作的事儿。不知分寸,丝毫不知为奴为婢的本分。”

她一拍桌子继续怒道“看来是本夫人这些年修身养性让你们忘了生不如死该如何去写。这还是眼边儿的,我看不见的还有多少?一次尚能忍,两次你只当本夫人是瞎子吗?”

边角上的牛管事终是心里受不住,砰地一声扑跪在地上,涕泪俱下,匍匐着向前爬去,他身下还有一滩淡­‌‍​​黄‍‌­色‌­‎泛着骚气的液体。众人向后退去,离他远些,像是见了什么脏东西。

不少人掩面,心中惋惜,又不忍去看,与牛管事共事多年,自然有与他交情匪浅的,此刻也不敢出声。

他们都是跟着萧氏二十多年的老人儿了,萧氏年轻时候的脾气真是不算好,动辄打打杀杀,手段也狠厉,他们过得战战兢兢,如履寒冰。

这些年萧氏的脾性才好些,他们才不用终日惶惶不安。果真人是贱皮子的,一放松下来就忘了往年是如何的。

原本也因安逸有些放松的众管事与嬷嬷心里一激灵,原本松懈站着的瞬间直立好身子,皮子也跟着绷紧,心里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牛管事跪到萧氏身前,要去抱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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