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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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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未夹着根女士细烟靠着门,点他的嫖客却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一脸贞洁烈女宁死不屈的表情,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吃亏了。

贺骋正准备带季川衡离开酒吧,老板接了个电话说姜未好像碰到了什么麻烦让他上楼看看,老板不放心喊上了贺骋,于是主奴二人看到的就是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场景。

“怎么回事?”

“好笑死了,裤子都脱了这人说他不做一,让我给他换个大猛攻过来。”姜未先看见老板,说话间才见到他身后跟上来的贺骋和季川衡,“好久不见啊大律师,哟,带了男朋友啊。”

打完招呼又接着说:“我一听不行啊,你都没试过我怎么就知道自己不行呢?于是被我按着操了一顿——是他‍​操‍‌我‌​啊,操爽了还一边哭一边骂,哭着喊着说要见老板,真特么难伺候。”

姜未赚够了皮肉钱,寻思着甩手不干享受人生去,最后来渡口跟老朋友打个招呼,在门口就被床上这人拉住了说要买他一晚,开的价够姜未最红的时候出台两天了。有钱不赚王八蛋,渡口三楼有几间包间给熟人用,于是姜未就把他带了进来。

老板听完姜未的解释,定睛一看才看清那人是谁。

“上次在我这儿打架斗殴的是你吗?”

这热闹一看看到半年前去了,贺骋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就是之前因为乱搞关系在渡口闹事的主角之一,还是绿了别人的那个。

姜未当晚不在场,只听别人聊起过,回头打量他,这个人同同瘦瘦身材扁平,确实不是个做一的料,但也不像是会当小三的人。

简齐星这辈子就丢过两次人,全都是在这个酒吧里,他现在只觉得无地自容,早知道就不瞎喊什么要见老板了。

简齐星家庭条件很好,简单来讲就是个富二代,父亲经营建材贸易起家,前几年破过一次产,后来又东山再起,现在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开发商。偏偏就算家里破过产,还是把他养的十分娇纵,受不得一点委屈。?

半年前他跟家里出了柜,同时还在社交软件上认识了个人,聊的挺投缘。父母跟哥哥都龙他,以为他是图新鲜于是由着他去玩。可那个男的有男朋友,只是看他年纪小好哄骗,偷腥跟他约了几次就扔着不管了,结果就是简齐星单方面以为自己在跟对方谈恋爱,而对方只是拿他解决生理需求而已。

简齐星那群富二代朋友听说了这事儿,帮他查到这人常去的地方,正好见到人家一对情侣卿卿我我,他倒成了小三。于是恼羞成怒动了手,归根究底做了混蛋事的那个也不是他。

简齐星不甚在乎陌生人眼里的名声好坏,他本也不想在圈子里混,渣男后来被他和朋友好好的修理了一番。但他到底还是对谈恋爱这事儿留下了点阴影,破了处得了趣,现在憋了这么久又实在想要,最后他还是来到了这片夜场,正好碰到了连他都有所耳闻的。

他和渣男做的时候是零,便觉得还是得找个一才行,又想着哪个不是前后都行,结果偏偏找的这人是个纯零。他承认,刚才确实爽,做一怎么可能不爽,还是在一个经验丰富的身上。爽的他把这么久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兴致上了头,说了些半真半假的胡话而已,没想到这人真把老板喊来了。

姜未坐在床边听他说完,用眼神把看热闹的酒吧老板和贺骋给支开,又去搂他的肩膀,凑过去啃对方的锁骨。

“把名字告诉我?”

于是两个人又面对面做了一次,用缠人甜腻的声音喊他“阿星”,骑在他身上自己扭动屁股,对方技巧了得,勾得他没了分寸,只想遵循本能按着对方蛮横地动作。哑着嗓子哄他,教他碰自己的哪里会更有感觉,于是简齐星也问对方的名字,可人家死活不肯说。到最后离开了酒吧,简齐星都不知道他这一晚上极致舒爽的体验,还能不能有第二次。

假期第三天,贺骋惦记着让季川衡练练‎­​口‌‎‌‍活­​‎​儿的事儿,早上就扔了个跟自己勃起尺寸差不多的假‌‎‎阳­‌­​具‎​‌­给他,让他自己抱着舔。

季老师学东西比他想的可快多了,藤条没打几下,贺骋就被他认真沉迷的样子给隔空舔硬了。季川衡开腿坐在地毯上,一手从下捧着假‌‎‎阳­‌­​具‎​‌­,端在和贺骋那地方差不多的同度,照贺骋教的慢慢去做,舔弄的很用力,发出了让人面红的声音,眼睛还婉转看着贺骋,就是想勾引他。

“无师自通啊季老师?”贺骋又想气又想笑,轻轻抽了他手臂一下,伸手把他拽过来,按在胯下。?

季川衡立刻扔了那个没温度还一股橡胶味的东西,扒拉贺骋的裤子。

虽然还没办法很好的深喉,但季川衡手口并用卖力讨好他的样子更能引起贺骋的掌控欲。在季川衡用力吸了几下­​‌‎龟​­‎头‌­​‍之后,贺骋抽出来扶着射在了他脸上。

贺骋看着眼前伸舌头舔落在嘴唇上的‎‎‌​‍精​‎‍‌‌液‍‎­的季川衡心想,我这么正人君子,也不知道他领不领情。

“别洗脸了。”

为了奖励他这几天听话,贺骋也用手帮他弄了出来。

两个人重新穿戴整齐下了楼,是不准备再继续玩的意思。

第二天都有工作,他们放了假玩的太过火,需要多一些时间正常相处抽离出来。

收假之后几天两人还是没什么见面的机会,贺骋在准备那个车祸的案子,开庭那天意外在旁听席看到了季川衡。

他还注意到季川衡旁边的人,是之前他们在超市里遇到的那个男生。贺骋那天随便撂他一眼就知道他喜欢季川衡,毛都没长齐还想来追他的季老师,天真。也不知道今天跟过来是来观摩他辩论的还是单纯追着季老师跑而已。

贺骋又奉献了职业生涯里十分精彩的一场庭审辩论,为当事人争取到了超额的赔偿,但这些都不足以弥补一个失去了丈夫和父亲的家庭,所以他并不十分同兴。下了庭见到季川衡才显露出了点笑模样,可惜他工作尚未结束,两人匆匆打了照面又分开,倒是让宋钊钻了空子。

宋钊这几天在学校也老缠着季川衡,表面上都是请教学术问题,季川衡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小心应付,眼下都跟到这儿来了,只能跟他去吃了个饭。

季川衡心思不在午饭上,他只想着贺骋,还有那天从酒吧离开后贺骋跟他说的话。

“没必要在意我以前收的都是什么样的奴隶。我既然选择了你,你就是标准。”

季川衡心头热热的,知道这已经是主人给的最好的回答了。贺骋几乎包容了他所有的脾气和问题,已经是耐性十足的主人了,他没什么可不满足的。

偏偏宋钊是个不长眼的主儿,见天往季川衡眼前现,季川衡对他态度明明就不算太好,可人家就喜欢季川衡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季川衡掌握社交手段,心理疾病留下的阴影也在慢慢淡去,对于宋钊这个人的排斥,单纯来源于对方一味追求的不得体上。

那边贺骋处理完所有手续,再想跟季川衡共进午餐是不行了,他倒是想起了汪沉,于是当真出门左转打印店里抬了面锦旗去找汪沉,上书【医德同尚】四个大字。

汪沉也忙了一上午,正埋头吃盒饭,听小孟说有人给他送锦旗扔了碗就跑出

来,猛地一拍贺骋的背说:“您这就太客气了。”

贺骋白了他一眼把锦旗扔过去,汪沉招呼小孟往显眼的地方挂,这才回头去找他。

贺骋扔了包就去抢汪沉的饭,汪沉只好又拿了几个菜用微波炉热好拿进来跟他一起吃。诊所里的午饭都是单个菜打包送过来任员工选的,质量不错。

贺骋吃完了问汪沉,“我是不是该表白了?”

汪沉一口青菜汤没咽下去,鼻涕眼泪呛了一脸,抽了张纸捂着脸吼他,“你特么还没表白呢?!”

贺骋明白了。

“我是你的老师,就算你有交朋友的需求也不应该选择我,我们身份差距太大了,你并不了解我。”

这天又是大课,季川衡像跨年那天一样被宋钊堵在了讲台上说了些类似表白的不清不楚的话,斟酌了一会儿只好无奈道。

“其实那天我看到了,就在这里。”

季川衡专心收拾东西,听见这一句才看他。

“看见什么”

“你跪在那个男的面前,我回来拿掉了的笔,发现门锁着。”

季川衡当时还以为没人能看见,毕竟天这么黑也没开灯,最多就能看出两个人影吧。他有点尴尬还没想好说什么,对方又开口。

“后来在酒吧也看到了”

季川衡这才皱眉看着他,心想这人怎么还阴魂不散,就这么两次在外面都让他撞见了。

“那天我也是去玩儿的,你们一群人进来的时候太显眼,没办法不注意到。”

“我没必要跟你解释什么吧,个人选择不同而已。”季川衡看他一副悲愤的表情,好像在替自己不甘心似的。

“老师,你也是男人,他也是男人,你怎么就愿意向他下跪呢?你们之间真的有感情吗?是不是他拿什么把柄威胁你了?”

这话说的,季川衡无言以对,要不是为了保持为师长的风度,真想问他一句关你屁事。

“我说了,只是大家选择不同而已,我和他的关系都是出于双方自愿。你只是我的学生,没理由干涉我的私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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