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好无损，好些画作还被拍卖出了天价。

唯一损坏的就是他最后一副画，那副看起来毫无痕迹的画，居然是浸了水的。

林柯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这还不够，案件重视的不是猜测，而是证据。

林柯看了一眼验尸报告，死者的确死于中毒。至于这毒，可以确定是氢化物。

这与苦杏仁中的一些成分不谋而合。警察也在死者的胃里发现了残留的苦杏仁。

但是量太少了。林柯几乎敢断定，这么一点苦杏仁根本不是致死量。

而且通过毙命的时间来看，那些苦杏仁根本来不及被消化。

所以，最有可能就是他杀，用某种氢化物，然后伪装成死者自己吃苦杏仁的谋杀。

□□的挥发性很高，慕璃的朋友闻到的苦杏仁的味道很可能是后期沾染上去的。

而且，死者死前用过厨房的咖啡机，给自己研磨了一杯过程极其复杂的咖啡，这么会享受生活的人，怎么会轻易自杀呢？

那么提供证词说死者之前就有了轻声念头的人，一定有问题。

林柯给大白打了一个电话，“喂，大白，那个画家的作品还有拍卖事宜都是谁在进行？”

被搅黄了约会的大白回答，“这个啊。是他的助手小堂。

因为这个画家几乎没有亲人，只有一个堂哥，但是他堂哥常年旅游，居无定所，回国了才会偶尔来看看这个画家。”

林柯思索了一下，“作证词的人是不是就只有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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