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喉咙发紧,一个心碎得无以复加,一个痛苦到哈哈大笑,却极力装作自然以掩饰真实的情绪。
江潭小心翼翼用棉签给他消毒,昔年掀开他的手,粗鲁地拿起棉签,浸湿了酒精,直接往耳洞怼。
“嘶——!”是真的疼,酒精咬得伤口一阵一阵发烫,他用力拿棉签戳弄耳洞,又有血冒出来,伤口肿得更大。
“放手,我来。” 江潭握住他的手肘阻止他,昔年扯着嘴笑,却不停下来。越消毒越严重,疼得整块头皮都在发麻。
“昔年,快放手!”两个耳洞都淌了血,混合着一点暗褐色的脓。
他不肯放手,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要自己痛,要他因自己的痛而痛。他笑着,用已经沾满血的棉签继续捣弄着耳骨。
“够了。”说着,江潭打打翻医疗箱,酒精瓶被撞倒,酒精的味道扩散,滴落到两人的衣服上。昔年丢掉手里的棉签,终于停下了动作。
江潭掰过他的脸就吻了上来,舌头钻进他口腔里吸走每一分氧气,啃咬他的嘴唇和舌尖。
吻到一半他退出来,两人额头相贴,他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
然后又用力吻上来,昔年的眼泪滴进嘴里,两人都觉得苦。
他亲吻他的眼泪,梗着喉咙不停唤他:“让让、让让、让让….对不起….对不起…”
他从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只有江潭会确确实实地心疼他的痛。
这次,是他赢了。
昔年钻进他怀里打盹,江潭闻着他后颈腺体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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