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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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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数年心血定要前功尽弃。

谢濯是正八经的聪明人,他连咳带喘的谢绝了燕崇的邀请,又在亲随的奋战下随手扒拉到一块木板爬上去渡了江。

恶人谷就此暂止攻势,精锐在伴江村驻守不前,又半月后上路形势有变,燕崇带人秘密驰援,与叶宸成内外呼应撕破了恶人谷的合围,重新拿回了金水镇的两处据点。

死局将破,穆玄英带人渡江同谢濯一叙,江湖人对是非善恶看得透彻,穆玄英阅历渐长,亦没有年少时那般刚正固执。

眼下局势犬牙交错,若有一战必定惨烈之极,而谢濯带兵深入阵前,阵线拖得太长,难免有些后患,在上路受阻的情况下,他就算拿下南屏山武王城也定会损失惨重,到时很有可能被谷中其他势力主吞并。

谢濯想要的士气和名望已经拿到手了,谷中也有少谷主莫雨的传信到,浩气盟与恶人谷的两个继任者在某些事情上不谋而合,于是谢濯便照着上头的意思同穆玄英达成了短期休战的协议。

他会带军回撤洛道,燕崇那边也会放了金水镇的恶人战俘,除此之外,浩气盟也将停下夺回霜戈堡的行动,转而退守澜沧城。

面上来看,这个协议对谢濯而言并不吃亏,恶人谷依旧会在三线压制住浩气盟,待到半年之后双方会在南屏江畔一战以便重新划分沙盘归属,只是到时是划出道来将对将还是全军压上就全由上头做主了。

燕崇再回落雁城已经是大半个月之后,金水一役告捷之后,他单枪匹马的先行动身回程。

他理应先去正气厅中跟谢渊述职报备,但他压根没有那个心思,好在穆玄英提前帮他通了气,再加上他这一仗破了局,先前那些对他有所非议的人大多闭上了嘴。

安置温杳的院落在落雁城外围,燕崇滚鞍下马就往院里跑,守卫欲言又止的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敢出言阻拦。

“阿杳!阿杳——”

推门的瞬间燕崇的手臂僵在了半空,满室尽是地坤的香气,不同于往日的清甜寡淡,温杳现在的味道像是熟透的花蜜,甘甜得沁人心脾。

低哑断续的泣音隐藏在床幔之后,燕崇还嗅到了属于萧纵的气味,稀薄的酒香是刻意压制的结果,不似从前那么浓烈。

每往床边走一步就能将肢体纠缠的轮廓看得更清楚,燕崇比自己想象的要冷静许多,他抬手撩开不透光的帘子看去床里,温杳的确是偎在萧纵怀里低婉呻吟,但那并不是动情所致的陶醉。

孩子已经快要五个月了,温杳腹间隆起了明显的轮廓,兴许是因为害怕伤到孩子,所以温杳没有把亵衣的带子系紧。

温杳消瘦了不少,脸侧的颧骨要比之前突兀一些,燕崇暗下眸色抚上了他的眼角,替他抹去了狼藉的泪珠。

“燕……不……不要……”

温杳的嗓子彻底哑了,微弱的气音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哭腔,他颤着羽睫垂下了颈子,失去焦距的眼睛压根没能映出燕崇的身形。

“他在难受,他是因为——”

萧纵压着喘息放轻了动作,他护着温杳的小腹同燕崇对上视线,蜜色的手臂上带着三四道皮开肉绽的刀口,那都是他为了压制本性而亲手划下去的。

“我知道。”

燕崇颔首替温杳吻去了那些咸涩的泪水,他单膝跪去床边卸了甲衣,又拉过温杳瘦削的十指缓缓相扣。

孕中的地坤需要天乾的引导,他先前没有给温杳彻底标记,而温杳体质又特殊,他这个生父不在身边,温杳的信香一旦紊乱成这样,也就只有曾经标记过他的萧纵能帮他。

“我知道的,阿杳,我回来了,不用怕。”

第十九章

不同寻常的甜腻气味似是凝着粘稠晶莹的花蜜,温杳垂下颈子抽噎着咬紧了自己的指节,这些天里即便萧纵再怎么看着他,他手上的牙印也从未断过。

血痕未干的齿印遍布在温杳指间,几乎每一处都是破皮见骨,燕崇牵过他的手腕放到唇边吮吸亲吻,津液从伤口渗入体内,在带起刺痛的同时也能给予温杳片刻安抚。

喑哑的呻吟声同样绵软腻人,萧纵以自己的手指作为替代送进温杳齿间,不算尖锐的犬齿立刻咬紧了他的指节,破皮渗血是一瞬间的事情,温杳衔着他的指骨呜咽半声,又瑟缩着落下泪来。

缺失天乾的地坤尤为脆弱,而温杳还处在一种没被标记就受孕的境地,他的体质特殊,燕崇离开短短一月,旁得地坤兴许还能再坚持个十天半月,但他已经被逼到极限了。

甘甜无比的兰花香是雨露期的征兆,孕中的地坤即使对情事有渴求也不该沦落到发情的程度,可温杳却在绵软无力的情潮里陷了整整四天,倘若没有萧纵在,就连门外的那几个守卫都会被他的信香勾去神智。

雨露期对温杳而言永远是生不如死的痛苦,怀着孩子只会让处境变得更糟,他没有足够的体力撑过去,萧纵寸步不离的守了他四天,他始终浸在因力竭而昏厥和被燥热弄醒的死循环里。

“我不要……呜——不要……不……”

这种时候,清醒的神智是最残忍的存在,温杳几近悲鸣的哭泣出声,他仰过纤细的颈子努力摇了摇头,鬓边湿透的黑发黏在他腮边,沿着泪水淌出眼角的轨迹蜿蜒而下。

他知道燕崇回来了,他记挂的燕崇洗清了冤屈从阵前凯旋而归,这本是他这些时日里最期盼的结果,但他并没有尝到丝毫的喜悦。

温杳无地自容,他靠在萧纵怀里连连哽咽,鸦黑浓密的眼睫似是快要被泪水泡化了,他含着萧纵的指腹下意识夹紧了腿根,狼藉一片的地方泥泞不堪,萧纵的东西就插在他体内,经络狰狞的肉刃正嵌在他的肠道深处,离燕崇的孩子不过半寸。

紊乱的信香把他逼疯了,起先他还想用皮开肉绽的痛苦来缓解欲求,可即便他将自己的指节悉数咬烂,他也还是没能扛住。

他在怀着孩子的时候冲着旧日的情人张开双腿乞求情爱,欲望成网束缚了他的全身,假若不是顾忌孩子的安危,他甚至希望萧纵能重新咬穿他的腺体。

属于地坤的水液晕湿了床褥,燕崇面上始终没有太多表情,他反复吻着温杳的指尖,极尽怜爱的去扶稳那些惨烈的伤口,他是跪在床边的,所以萧纵是怎么自后抱着温杳侵犯,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起身上榻,平静且冷静的跟萧纵交换了一个眼神,温杳的情况太糟了,他们两个一个是温杳曾经的标记者,一个是温杳腹中孩子的生父,眼下若想安抚住温杳,他们俩缺一不可。

“不……不要……燕……嗯……嗯——!”

剑拔弩张的性器从​­后­‌穴‍‌抽离,温杳被萧纵虬龙似的经络磨出了好几股‎‌‌​​淫‍​‌水­­​‎‍,不甘于此的穴肉毫无章法的紧咬收缩,拼命网留着能带来抚慰的东西。

温杳哭得岔气,他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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