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而最近的新欢则是从谢苍耀那边顺来的定制款打火机。
家里小仓库比比皆是,成堆在定。
他一向对这类东西无感,少一个也不曾发现。
但对她而言,这就像是一个隐形的烙印。
在他们两个这种丝毫不能带给她一丝安全感的情侣关系中,她总能找到跟他之间的联系,给足自己安全感。
一支烟燃尽,她开门上楼,细高跟在回声里尽情奏乐,家里阿姨来过,给她准备了丰盛晚餐,她先洗澡后才用,头上包着干发帽,一个人独享一桌美食。
谢苍耀还未归,她也心不在焉。
有雨声落下,谢初澜把头发吹干站在落地窗旁看夜景,视线内一片迷茫茫雨雾。
她头一次感到自己人生的不受控制。
她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她的好奇心、她的求知欲,甚至她对谢苍耀那种翻江倒海似的爱。
有封新邮件在她的信箱里已经躺了足足两周。
迄今为止,她没有打开它的意思。
她曾是黎画跟梁秋迟感情的全程见证者,她对黎画那种自欺欺人的态度难以理解,但现在她更想把它理解为一种自我保护。
谢初澜没有等他睡觉的习惯,洗过澡做好了第二天的工作准备,她怀拥靠枕酝酿睡意。
借着潺潺雨声,她很快入眠。
睡前开了空调,却越睡越冷,她蜷缩在被子里,把那一小叠温暖紧攥心间,没一会儿,后背贴上一层热度,紧随而来的手臂把她人翻个个,她睡意朦胧地看了眼谢苍耀,喉间干涩说不出话来。
他手掌在她肩头轻拍,谢初澜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她枕头下多了个亮橙色的小盒子。
谢苍耀这人送礼物毫无新意,知道她喜欢车,恨不得每次礼物都是车。
这次也不例外。
她回来短短八个月,车库里停的车按月增长,钱花不少却让人觉得敷衍。
幸而他品味在线,不然都能集齐彩虹七色。
她愣神一小会儿时间,谢苍耀一身笔挺西装站在房门口看她,见她眼底泄出微微失望,以为是这次选的车不对她口味。
他走过去跟她拥吻,短暂亲昵让谢初澜很满足。
“你要不喜欢这辆,改天去退了再买。”
谢苍耀摩挲着她的长发,轻声解释:“你也知道给女人选礼物很难。”
言下之意,他不擅长这种事。
谢初澜当然信他。
但用心与否还是有区别的。
她看着他把昨天的腕表重新戴在手上,修长手指动作之间,无一不让她心动着迷。
时间快到,特助在楼下给他响过几声电话后挂断,谢苍耀站起身往门口走,边回头看她:“晚上去月上玩,他们想给你庆生。”
门声落下,谢初澜有几秒不在状态。
每个能被庆祝的日子他都不会错过,两人的恋爱关系也没刻意隐瞒,知道的人不少,只是他人际圈的人嘴都很严,硬是没露出来一丝。
屋子里剩她一个,心思不免回到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上。
“给女人选礼物很难。”
他们之间信任没问题,但她不信这一句。
她见过他用心的样子。
在南城这种根深蒂固的家族里,小辈们的性格也是百花齐放。
有把女朋友当衣服三百六十五天恨不得每天穿新的,也有像梁秋迟那种,有了女朋友还对人家不闻不问的,唯谢苍耀这种不近女色的人少见。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一个订婚后被女方取消婚约的前任,这事她了解不多,还是黎画跟她当八卦一般说了大半。
后又从南遥口中,听到了更多内幕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见。
这本人设比之前所有都复杂,所以简单做下排雷,后期如果有必要会继续。
排雷:
1.文风狗血古早,情节也会很老。
2.男主有初恋,且真心爱过。
3.男女主分开后女主会尝试开始一段新恋情,不会多留恋。
以上待添加,怎么说呢,谢苍耀跟梁秋迟是一个圈子的,而梁秋迟是他们这圈子里最不狗的。
这本迄今为止我写的很开心,希望你们也喜欢。
第2章
“棠好太作了,按我看他对她挺好,之前跟人较劲非要一套珠宝,还是谢苍耀特意飞到国外给她拍回来当周年礼物。多花了不少钱。”
“钱倒是小事,那阵他刚接手谢家的事,正是要立威的时候,不管不顾的跑去国外好几天,听说还跟谢爷爷小吵了一架。”
电话声响,镜子里的女人猛然回神,随口应付几声后挂断,只觉压抑到难以喘气。
心底的好奇像被勾出的猛兽,正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个她想知道的答案。
他们,到底为什么会取消订婚。
她没多想,收拾好后去车库提车出门,今天走仙气小仙女路线,一身丝质裙摆勾出她美好曲线,从车库开走了那辆红色小跑车,后座上多放了一双米白色的芭蕾鞋。
谢初澜怔愣了几秒,适时才明白过来这玩意是谢苍耀放的。
他总是把所有事都做的面面俱到。
要不是跟他那位全能特助徐承处的不错,也不会知道这种事谢苍耀都是交给他来办的。
在他手机里备忘录中,永久置顶的就是关于她的喜好和厌恶。
什么时候该送礼物,什么时间该给她添一双车上用鞋,所有细节都能找到。
这种假手于人的爱,她其实并不是很在乎。
随手把鞋扔到后备箱,给自己设了导航驱车离开地库。
路上赶上早高峰,离陆氏不过几百米的距离,硬等了快二十分钟,跟蜗牛一样缓慢行驶,谢初澜侧目而过,这才发现堵车原因是四车相撞,其中最严重的是头车,是辆黑色宾利。
不禁肉疼了下,想想修车费用就很窒息。
她身边上一个格外热爱宾利这种车型的人是前上司周照。
踩着点签到,谢初澜踩着细高跟回了自己办公室,还没坐定几秒,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是二组经理陈祁新。
特意为感谢她而来,几盒日本带回来的生巧放在桌上。
她浅浅扫过,只看到满眼的卡路里。
“谢谢啊,他们还得呆几天,周五走。”陈祁新没落座,手撑在桌子上跟她说话:“事情完了请你吃饭。”
“不用这么客气。”谢初澜勾了下唇,动作幅度稍微大了些,身上香水味更加浓郁。
她用的品牌一向小众,但陈祁新却觉得似曾相识。
皱着眉头思忖半天,终于想起来在哪闻过。
“这香水是大众牌子吗,怎么最近好多人在用。”
谢初澜脸上露出疑惑,定定看着他,“应该不会。”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