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心里呸一声。
陶希圣边唱边哭:“我有心将身跳入北海,不清不明所为何来?到如今我只得暂且忍耐,望苍天保佑我待等时来!”
从陶希圣住处返回明公馆,明诚去街对面停车,回来看见明楼在大门口狂甩大衣。明诚一愣:“大哥?”
明楼阴着脸,拎着大衣往大门里走。门房看他那脸色没敢打招呼。明诚赶紧脱了大衣跟着甩两下,小步跑着追上去。
陶希圣问日支的支是什么意思。
明诚站在明楼身边,看着他神色无恙,却感觉到他心里的暴怒。一个人不可能真的没有喜怒哀乐,但他可以藏起来。藏的久了,也许会爆炸,也许自己都忘了。
当天晚上明楼没吃晚饭,推说不舒服要睡觉,很早便熄灯。明镜看他那样,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楼一关灯,大家都蹑手蹑脚,喘气不敢大声,觉得没意思,也都早睡了。
明诚躺在床上,听到卧室门轻响。一只手伸进被子抚摸他,明诚轻笑:“心情好了啊。”
“不好。需要安慰。”
竟然有点委屈。
明诚背对着他,没翻身。身上的被子被揭开,背后一凉,躺下个人。
“我这床窄。”
“挤一挤。”
明楼在明诚身后搂着他,心里终于感觉踏实。
“我本人支持配偶应该同房睡。”明楼强调一句。
明楼搂着明诚,嘴里无意识哼哼:“我有心将身跳入北海,不清不明所为何来?到如今我只得暂且忍耐,望苍天保佑我待等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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