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我一眼,再开口时有些艰难,“他试图向我们证明,之前身上那些伤是他自己造成的,”
“……他尝试割腕。”
我脸上的表情大概很难看,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半晌才重新听到自己声音:“……什么?”
他那么娇气,又怕疼,怎么敢做这种事?
唐钟扯下自己的领带:“他按了铃,护士去的及时,情况已经稳定住了……他从来没这样过,”他用手捂住脸,声音闷在里面:“我只这么一个弟弟。”
我闭了闭眼,深呼吸,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绷着最后一点理智:“我进去看看他。”
推门时用了些力气,把手撞在墙面,“咚”地一声声响。唐稚头也没回,一动不动,好像根本没听见一样。
直到我走过去,他还是安安静静的垂着头,没什么反应。
我到他面前蹲下身,握住他没缠纱布的那只手腕,抬头看他。
他视线茫茫落在腿边一侧虚空,嘴唇显得有些苍白,病号服松松垮垮套在身上,像被抽了魂。
他骨架本就偏细,宽大袖口衬得手腕纤弱异常,似乎一折就断。皮肤失了温度,是近乎病态的冷白,缠着厚厚一层纱布,中间隐隐洇出一点血迹来。
那丁点儿近乎凝固的暗红刺入我眼中,化成火舌疯狂跳动,点燃理智、烧毁大脑,勾起里面那些急需发泄的躁郁暴力来,同它一道欢呼叫嚣。
我倏地站起身来,一手托住他后腰把他带起身,一手掐住他脖子,迫使他仰起头来,冲着他嘴唇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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