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半点不似中原人,浓眉如剑锋般转折,方正下颚上一道陈旧刀疤显得野蛮又性感。
他对风临渊一身狼狈的痕迹视若无睹,将手里陌刀往地上一插,面无表情地把落在一旁的道袍扔回纯阳身上,对几个缩成一团的小崽子漠然道:“巡逻期间擅离职守,交完班自己去都尉那里领罚。”
那几人低声答应,捡起刀盾忙不迭跑了。
那姓延的苍云统领这才转过身居高临下望着风临渊,抱着手臂冷声道:“道长,要我送你回去吗?”
风声大作,吹得他脑后蓬松的白翎纷纷洒洒如二月杨花。
风临渊披上皱成一团的道袍揉了揉额角,只觉得头疼欲裂。
☆、(七)延伦
次日午后训练完毕,延伦提着刀回了自己的营房,除下一身儒风重甲整整齐齐地挂在了木架上。 夏日的雁门关暑气不小,他穿在甲里的一身薄衫早已湿透贴在身上,将一身遒劲的腱子肉勾勒得纤毫毕现,随着动作展现出猛兽般野性的线条。 他收了铠甲又把头上翎冠随手扔到一旁,将额前汗湿的额发往脑后一抹,转身看着靠在门边一声不吭的纯阳道长。 那道长一身雪白的秦风道袍裹得严严实实,峨冠广袖,眉目如画。 延伦瞅着他这副禁欲高傲的模样冷冷一笑,似乎半点也不意外风临渊会来找他。
“道长在做什么?”
他自顾自坐到床边一圈圈卸掉腕上缠的绷带,头也不抬地随口问道。 风临渊垂眼瞟着他身上蒸腾的热气, “找人。” “那些小崽子喂不饱你了?” 纯阳对他话里的嘲讽毫不在意,闭着眼睛叹了口气,“你一点都不像他。” 他慢悠悠地走到延伦身前,一手搭上苍云统领结实的肩膀,顺着那动作抬腿跨到了他身上。 他放肆地搂着延伦粗壮的脖颈,眯着眼睛打量这冰原狼一般狂野强悍的男人。
“一点都不像,”他探究的眼神从延伦粗硬的发丝一路往下划过那成熟野性的男人面孔,直到隐没在松垮领口中如同铁石铸就的坚实胸膛。 面目清俊的纯阳弟子有些困惑地喃喃自语,“可我好像不是很讨厌。” “这不太对,”他迟疑着靠得又近了些,两人呼出的气息几乎融在一处。“我得好好想想……” 延伦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将他腰肢一揽贴在了胸前,像野兽一样嗅闻着他线条精巧的下颚。 “道长,”他一手按着风临渊劲瘦的腰背,贴着他白皙的耳垂低声道: “不想被干的走不动道就出去。” 他嗓音低沉沙哑如同冰原上呼啸的粗粝碎雪,一双绿森森的眸子里漾着冷光。 风临渊下意识撑着他鼓胀的胸肌,汗水的味道和赤裸裸散发的雄性气息灌满了鼻腔。 他垂着眼思考了片刻,伸手将延伦腰上束带一抽,袒露出胸腹上块垒分明的紧实肌肉,下腹浓密的体毛一路蔓延进了深色长裤中。
纯阳以食指摩挲着男人小腹上一道蜿蜒的旧疤,偏着头似有些焦躁:“我不怎么想走。” 苍云统领闻言露出个近乎讥讽的冷笑,把他双手反剪在身后,埋在他颈侧深深吸了口气。 “你可别后悔。” 风临渊被他几下剥光了衣裳鞋袜,粗鲁地扔在了榻上。
那高大的男人脱了单衣站在床边,过分魁梧的体格如同一尊伟岸的雕像将风临渊完全笼在了投下的阴影中。
风临渊撑起身抿了抿唇角,颇有些不适应这无形的威压。
苍云统领慢条斯理地解开了长裤的束带,胯间那物事竟已全然勃起,黝黑坚硬的肉棍几乎有常人小臂粗长,青筋暴起如同一柄骇人的凶器。 风临渊脸上一白,这才知道他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无意识地瑟缩了下就被男人抓着脚踝一翻身压到了榻上,粗糙大掌按着他白皙的背脊。 “怕了?”延伦将他屁股往上一抬,漠然嘲道:“晚了。” 说罢舔了舔手指便不由分说地按在风临渊一缩一放的穴口,直挺挺地塞了进去。
风临渊不适地哼了两声,已经习惯了被侵入的肠道却热情地接纳了男人肆虐的手指。
苍云似乎没多少温存的耐心,近乎粗暴地扩张了几下便抽出了指头,以暗红龟头抵在了那翕张不止的入口。
“别……这太——” 风临渊还来不及说完便被他掐着腰眼强行顶了进去,尺寸惊人的肉根将那小口的褶皱全部撑开,不容置喙地一寸寸往里磋磨着略有些干涩的肉壁。 “太深了……” 那物件既硬且烫,如同烧红的烙铁责难着肠道,风临渊大口喘着气一下子软了腰,抓着床单的手臂因用力而绷紧了肌肉的线条。 便是他身经百战都有些吃不消这蛮横的尺寸和力道,哆嗦着想往前爬却被按得动弹不得,男人掐在腰上的手好似有千钧重量,如同咬着猎物的凶兽叫他无力抵抗。
“拔出去……啊……”
延伦对他的挣扎视若无睹,胯下肉具仅仅才插进去大半就好似抵到了尽头,他以宽大的手掌包着纯阳两瓣臀肉掰开到极限,就着这姿势缓慢却凶狠地耸动腰身撞击着深处黏湿的嫩肉,贲张的冠状沟反复刮蹭软熟的肉道。
那道长也果真是天性淫荡,不过被干了几十下那穴里便蠕动着滋出了水声,被他捣弄得噗呲作响。 延伦睨着他神色恍惚一副得了趣的模样,略一思索便掐紧了他的屁股狠戾地一顶胯把整根都干了进去。 “不行太……深了啊——!!!”
风临渊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猛地一挺腰,浑身痉挛般剧烈颤抖,前方性器受不住这刺激立时便出了精,被他狠狠捅了几下又控制不住地失禁,喷薄而出的尿液随着被肏弄的频率乱七八糟淋在床上,淡淡骚味儿混进交媾的淫靡气息熏的人口干舌燥。 苍云全不管他受不受得住,伴着他崩溃的哭喊暴虐地全部抽出又深深抵进,强迫脆弱的腔道一次次完全吞入自己的肉刃。
“不行要坏了——啊——别……疼……”
俯在身上的男人将他压的动弹不得,过于深入的粗大肉具顶的他疼痛不已却又爽的几欲昏迷,风临渊难以忍受地昂着头呻吟尖叫,眼里的清明被情欲撕的粉碎。
延伦被他叫的心烦,按着纯阳的肩膀往下一压便将他按进了被褥里,只听得到那道长带着泣音的沉闷嘶叫。 因为上身压低的动作更显得他优美劲瘦的腰肢细而诱人,挺翘肉臀上满是青紫指印,水光淋漓的肉穴被一根粗长到吓人的深色肉具轻而易举地来回侵犯,不断有被勾出的淫液被拍得四下飞溅糊的延伦下腹的毛发都湿漉漉的。 全然一副被凌辱到失控的悖乱模样。 延伦双目一暗,又插了十来下便一使力将他抱起来靠在怀中,更为疯狂地从下往上肏着近乎崩溃的纯阳道长。 他体格雄伟,力气更是可怕,将那道长顶得眼前发黑地左摇右晃又被毫不留情地掐着屁股按回到自己胯下,红肿臀肉抵着他耻毛浓密的阴囊厮磨得又痒又爽。 “不……行…太深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