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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沥，[……你这不是又绕回来了么。然后他更觉得我给他下了控制，然后他就更加恼怒，最后还可能尝试——]

黑化云霄接着道，"脑子里的声音让我不杀你，我如果杀了你，会有什么后果？"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一脸的兴致盎然，"会不会让脑子里声音的人出来？"

黑化云霄似乎对他的这个猜想非常感兴趣，他身上的戾气氤氲成黑气，像是一个一个小尾巴，勾着辛沥的袍子左右摆动着。

他身上的冰冷的温度，也顺着接触的戾气穿到辛沥身上，辛沥一抖，一本正经地否认，"你这个假设我不能认同。"

云霄微微歪头听他解释。

辛沥赶紧道，"你那么厉害，能给你下暗示的，只有你自己。"

黑化云霄静静看着他，不吭声。辛沥也不出声，强装镇定地与他对视。可无奈云霄这个世界的脸，实在是……太美了！他盯着不出两秒，就会忍不住出神。

就在辛沥又一次努力聚回目光时，黑化云霄突然笑了。

那笑充满着狠厉，配着美到嚣张的脸，震慑效果成倍放大。

"是么。"云霄没有抓辛沥的那只手，食指微曲着在辛沥的脸上上下滑动，勾勒着辛沥的脸部轮廓。"我又没见过你，怎么会让自己别杀你？"

"……"辛沥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心道，可真的是你自己下的暗示啊……他叹了口气，"那你想怎么办。"

黑化云霄道，"我破开时空后，就觉得身体虚弱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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