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次数多了，是条狗都会怀疑。

起码，他爹已经开始怀疑他们了。

“你和虞先生怎么了？”难得的，这一次柯父和柯重锦交流的时候，没有分心看文件。

柯重锦眼神闪烁，说话有些结巴：“就......就那样啊。”

“那样？”柯父面容严肃沉静，打破砂锅问到底。

柯重锦咬牙，破罐子摔碎：“年轻人那档子事，你说哪样？”因为柯父对时今歌的尊敬，说出这话的时候，柯重锦还带了一丝显而易见的骄傲。

啧啧，你尊敬的人看上了我！

不得不说，看见一向淡定的柯父露出震惊的表情的时候，柯重锦是很爽的。

但这只是一瞬，很快，柯父就恢复了淡定：“那你们好好谈。”

让柯重锦回去工作之前，柯父忍不住警告柯重锦：“你平时在外面玩，我管不着，但是，对待虞先生，你最好还是认真一点，不喜欢就干脆拒绝。”

明显偏心的话，柯重锦有些酸。同时忍不住腹诽，是他不想拒绝么，明明就是他像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掉，烦人。

这个时候，柯重锦还意识不到自己心态的变化。这似乎已经成了甜蜜的负担。

下午下班时，时今歌准时到了柯氏集团的大厦底下等着。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柯重锦已经不会用拖时间这种低级的招数来赶走时今歌了，而是直接干脆地上了车。

也许是最近时今歌对柯重锦很纵容，他已经不想一开始那般对他尊重，对他家世忌惮，而是颐指气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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