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在身上可以带来幸运。现在佩尔把‘幸运’送给二姐。”
听了凌佩尔的话,凌休伸出手捂住双眼留下泪水。
“二姐,怎么哭了呢?”凌佩尔不解地问。
“二姐是太开心了,小佩尔,在家里等我回来的好消息吧!”站起身,抬起头仰望天空,眨眨眼睛,等舒缓过来后。头也不回向着门外走去。
“二姐!要平安回来呀。”双手放在嘴巴上,凌佩尔大声地喊。
身后,凌休举起右手摇摆几下。
门口外,围满了很多人。
凌玉然褪去纨绔的性格,充满成熟魅力地站在门口旁边,望着凌休一身将军装,挑了一下眉毛。
原本如此冒险的事情不该她去的,可是心里总觉她可以的。
这个倔强的妹妹,实在让自己很不省心。
身后的家从,怀着不一样的心情看着凌府史上以来出现的第一位女将。
特别是身后的副将和士兵们,纷纷不看好凌休。
山倒,人倒,气势绝不不能倒。我凌休就要让你们看看什么是巾帼勿让须眉。
凌休眯着眼睛昂起头颅俯视下面的士兵,让他们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霸气以及杀气。
虽然这种杀气对于久经战场的人来说,很正常,可是当它从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时候,这个人是绝对不能轻视的。
“将军!属下在此恭候多时,在此问何时启程?”副将李云鹤从马上跳下来,双手握拳半跪在凌休面前问。
虽然心里不服她,可是也不能当面不给她面子。
坐上马儿上的另一个副将上官淳芳,留着八字眉,眯着老鼠眼不屑地望着凌休。
凌休寻着目光看去,眼底冷光闪过,对着李云鹤扯起嗓子嘹亮地说:“无需再等候,现在立马启程!”
“是!”李云鹤站起来,走到马儿身旁一个轻功坐上去。
就在这时,两顶豪华大轿在凌府门口停留下来,压低轿子。一身华丽貌美如花的女子凌燕走出来。而身旁,上官君侯一身温尔典雅地走出,走到凌燕身边的时候,牵起她的手向凌休走来。
于此同时,几名士兵拉动一匹高大威猛的枣红色,脾气正处于暴乱的汗血宝马走过来。
这是干什么?下马威?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四十章 征服汗血宝马
望着凌府门口一匹被几个人拉动暴躁的汗血宝马,凌休的严厉地看着。
没想到当将军的第一天,居然要让自己当众出丑。究竟是谁?上官君侯吗?还是坐在马上一副轻视她的上官淳芳?
凌休望向牵着凌燕手的上官君侯,表面上的宠溺,眼里还是捕捉到他看戏的目光。还有上官淳芳,正乐地向凌休挑起一抹笑。
好啊!不管是谁,我凌休绝对不会放过那些故意让自己难堪的人。
凌燕皱着眉毛,一脸担心地看着凌休。
“她不会有事的,燕儿就不要担心了!”上官君侯附耳说道。
听到温柔细语,凌燕羞涩着脸庞,向上官君侯靠近几分。
“启禀将军,这汗血宝马烈得很,需不需要重新换一匹?”李云鹤下马,走到凌休身边问。
凌玉然不语,就站在一旁观望。
隐藏在士兵中的某人脸黑了一下,但是还是压低帽子继续站着。
“不需要!这一匹畜生都治不了,谈何带兵打战?”凌休从李云鹤身边走过,站在暴乱中的汗血宝马对着周围的士兵大喊一声:“让开,本将军就不信驯服不了!”
士兵一听,眼底有些怒火。
幸苦拉这匹汗血宝马这么久,居然用这种口气对他们说。
于是立马松开手抛开,免得危害到自己。
其余的人也纷纷避开,汗血宝马没有任何阻挡,望着面前的女子,眼底不屑,踏起蹄子如同千金般重向凌休踏去。
“小心——”
凌燕尖叫起来,却被上官君侯拉在怀里。
凌玉然的心也是悬在上空,失去冷静地大喊。
还有,其他人……
望着马蹄快要踏向自己的时候,凌休移动双脚,如同风办迅速侧过身,脚尖一点,纵身一跃立马坐在汗血宝马的马背上,拉动笼头。
“哗——”
众人惊呼,没想到看似无害娇弱的女子,居然有如此身手?虽然在外面听闻过凌府二小姐拜入天山毒邪老者门下,以为是给他们做打杂的,没想到居然……
在众人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汗血宝马感受到坐在身上的人在拉动它,非常气愤暴躁。于是两脚后蹬,跃起。
起伏的动荡让凌休的重心非常不稳,眼前缭乱。但是还是稳住,双手紧紧拉着笼头,隐藏在右手指缝内的一根几乎肉眼都看不到银针迅速扎紧汗血宝马的脖子上。
将身子贴紧汗血宝马,感受到它不再暴躁冷静下来。于是坐起身子,拉动笼头,汗血宝马此刻非常温顺,凌休要它望哪里走就往哪里走。
原来,这马被动了手脚,要不是刚才自己的猜测,想必现在还是和它做斗争。
头发有些凌乱,下巴留下汗水,依旧高傲地坐在汗血宝马上俯视。
这下,没有人刚小瞧她,起码是现在。
“启程!”震耳欲聋的声音杂这一大片地方响起,士兵们纷纷清醒过来。
副将李云鹤再次坐上马匹,一整队人纷纷站在凌休身后。
“驾!”双脚微踢,汗血宝马迈开脚步往城门走去。
于是,身后的士兵们纷纷开始跟上去,两名副将跟随在左右。后面旗帜威风凛凛地飘动,将凌休衬托得气势逼人。
街道两旁,挨家挨户打开窗户,纷纷观看者凤鸣国第一大将之女,凌休,也就是第一女将如何带兵去打战。
上官君侯望着凌休的背影,勾起一抹笑容。
凌燕感受到了上官君侯望去的目光,心里微微有些不安。
但是上官君侯的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逝,让凌燕感觉到刚才的是错觉。
凌玉然非常欣然地看着凌休离去的身影。
“需要派人保护吗?”不知什么时候,好友范郡野挥了挥手中的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