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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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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脆弱敏感的耳垂,待口中品到那处的灼热,再偏过脸去吻她湿漉漉的脸颊,而后以温热的唇齿抵住她因抵抗而发出的娇嗔。

再后来,她愈发无力去抵,双腿颤颤巍巍,哆嗦得停不下来,只能躲在他坚实的肩颈下呜呜啜泣。

倏忽灯花一闪,油灯烧尽。

黑暗中她眼皮轻跳几下,有气无力地垂了下来,“云横,我们睡吧,我困。”

她在心中默缓了口气,方才的惶然也随着暗去的夜色平复了一瞬。

原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谁知他又换了姿势,将她右腿提至身侧,灼热的手掌探过来摸索一番,竟让她当即浑身颤抖起来。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

纵是没有灯光,泊客也能寻到遗失的船桨。

他像是有花不完的体力,激烈之处让她叫天不应,宛如落花零落碾成尘,和缓之时又令她渴望躲进他宽厚的臂膀里,甚至将所有的骨血都融进他的身体。

东方既白。

一夜的折腾下,沈晚夕眼皮肿得抬不起来,喉咙也疼得发紧。

云横低眸擦去她眼角的残泪,将手臂枕在她后脑下,瞧着她酸得发红的鼻头,心中犯了软。直待她沉沉睡去,这才默默俯下身,轻轻吻住她额角的碎发。

☆、油渣豆腐羹

睡到晌午方醒, 沈晚夕觉得浑身都像是散了架,秀眸一睁,昨夜种种立刻浮上心头, 她慌忙将脑袋探进被子里。

衣裳什么时候换好的?!

才把衣襟展开一点, 星星点点的红痕便扎进了她眼睛里,她手指颤颤巍巍地再往下褪一些,竟看到了腰间大片的青紫。

这还不算什么,她眼皮被他亲肿了, 嘴巴也肿得鼓鼓的,两腿那里还有刺目的红痕,昨晚更是撕裂般的疼痛。

云横太坏了!

他就是个骗子!

明明说好了会很轻很轻, 才缓缓吻了她一下,顷刻就把那根硕大的烧火棍撞了进来,把她撞得快要碎成片了,双腿到现在还在发抖。

明明说好很快就结束,不再碰她那里,可他才消停一下, 转眼又覆身上来, 差点要了她半条命。

她这么瘦, 这么一小只, 哪里能承受得了那样的庞然大物, 呜呜。

沈晚夕眼睛涩了涩, 泪珠便在眼眶里打起了转儿。

她蒙着眼睛想,阿娘,我是不是不完整了,呜呜呜……

云横推门进来,端了一碗从钟大通家顺过来的雪梨粥, 热乎乎的还冒着热气。

看到气鼓鼓、哭唧唧的小姑娘,他伸手便将她抱起来,靠在他臂膀,“喝点梨粥,对嗓子好。”

沈晚夕噌的一下脸又红了,这是在笑话她昨晚嗓子喊得哑了?

大部分时候,分明都是他用手指按住她唇角,再用他的唇将她堵得死死的,不肯她哼得太大声。

姑娘小脸红得像是春日里上了桃花妆,在日光下晕出耀目的光影。即便是头发凌乱,面容也看着憔悴不少,可在云横眼中,她就是漂漂亮亮的,娇滴滴的小姑娘。

他看着她娇妮的神态出了神,想到昨晚她笨手笨脚地亲他,吃了又吃,最后动作比他还要熟练,不由心痒难耐,恨不得再狠狠要她一次。

可现下看到她红得像兔子般的眼睛,想起她在他身下受不了时,那嘤嘤啜泣的委屈模样,他又心疼起来。

他的小姑娘啊,恨不得当心肝一样疼,想揽她在怀里一辈子都不放开。

云横骗着哄着喂她喝下雪梨粥,总算将这副辘辘饥肠填满一些,沈晚夕跟着才恢复了一点体力,嗓子也润了润。

花枝像是提前知道什么似的,约莫申时才跑过来,斜挎的小竹篮里放着一些边角料的肥膘肉。

沈晚夕前几天刚刚提过想要买一些便宜的肥肉回来熬制油渣,花枝便记在了心上。

在厨房里摸爬滚打的人原本不厌恶这样的食材,可今日沈晚夕刚见到那一篮皮下的肥膘肉,心里登时泛起了恶心。

也有可能是昨晚喝了点酒,肠胃不太舒服。

花枝冲她眨了眨眼,笑道:“我怀着身子害喜,是有些见不得这些东西,可嫂子怎么也这样?难不成嫂子也怀上了?”

沈晚夕忙伸手半堵上她的嘴,轻嗔道:“你别胡说,我昨晚才——”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时候,花枝已笑得浑身发抖了,“昨晚才怎么样?”

沈晚夕又羞又气,她怎么这么笨呀!又要被花枝取笑一段时间了。

她将自己好好收拾了下,围上围裙就到厨房处理那几块肥膘肉。

其实肥肉并非不受欢迎,村里人平日里买不起肉,可又馋荤腥,只能趁着过年过节,或者家里来了客人才回买点肥肉回去,或是每道菜里放一些,或者扔到锅里生火慢慢熬,逼出猪油和小块的油渣。

猪油炒菜极香,油渣亦是庄稼人眼中的珍馐美馔,放到素菜、豆腐里瞬间能香出好几个度,比直接吃瘦肉还好吃。

灶膛里生了小火,锅沿冒着热气,沈晚夕将腌制后的肥膘肉扔下锅,锅中顿时冒出了滋啦滋啦的响声。

待锅中水蒸发干净,一块块的肥膘肉就慢慢渗出油来。这时用锅铲不停翻炒几下,让肥肉充分接触锅底,直至油渣微微泛黄,满屋都溢出了浓郁的肉香。

沈晚夕嫌呛人,又怕呛到花枝,直接将厨房的窗户大开,把外头的风放进来,也把屋里的香味儿散了出去,一时间整个村子都弥漫着浓香的肉味。

素菜再美味,也不及肉味带给人的欢愉。

沈晚夕将熬好的油渣捞起来的时候,自己不犯恶心了,花枝也不害喜了,两个人闻着香味,鼻尖都像是在跳舞。

刚刚熬好的油渣金黄酥脆,不算太嫩,也不会太枯,几乎每一块油渣都有一丁点炸焦的瘦肉,呈现出诱人的焦​‎‍黄‌​­色‎‌‍​,油渣里头被炸得蓬松极了,咬一口下去嘎嘣脆,香得人浑身的骨头都麻了。

两人边炸边吃,丝毫不腻,不自觉地已经吃了不少,停下来时唇齿留香,回味无穷,认不得连手指头都要刷一刷。

熬制完后,沈晚夕将锅里的猪油和油渣分开捞起,最后锅中留下一层舀不上来的猪油,她便扔了绿叶菜下去炒,最后连不起眼的蔬菜都香入了骨髓之中。

晚饭她又做了一道油渣豆腐羹,香嫩柔滑的豆腐中嵌着零零碎碎几块炸好的油渣,登时肉香弥漫,令人食指大动。

沈晚夕洗净了手,将油渣分成两半,一半同钟家分食,另一半打算明早送到客满楼去,这种油渣无论如何都是用得着的,指不定掌柜的尝过之后还能卖个更高的价钱。

饭后,花枝给她说了说村里的事,提到阿萝时不禁露出鄙夷的目光,“小嫂子不知道,咱们没见到阿萝的那几天,听说她夜里做梦被人扼住了喉咙,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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