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瞳孔一缩，一丝异光一闪而过，他收敛得很快，快到白幽冥都来不及察觉。

白幽冥继续道：“不过不管你是不是这里的人都无所谓，我不在意。但是有一句话我早就想问你了。你似乎在透过我看什么人，能不能告诉我，那是谁？”

早在之前白幽冥就发现了，方星辰有好几次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似乎在透过他看到了什么人，白幽冥很好奇，那个人会是谁。

方星辰眼神闪了闪，也没有隐瞒，“是我师尊。”

“师尊？”白幽冥挑眉。

“就是老师。”在这里的老师与他们修仙者的师尊是一样的。

“我和他长得很像？”白幽冥追问。

方星辰淡淡道：“不像，是一模一样。你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又不一样。”

“哦？”这下白幽冥可好奇了，“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他在哪？”除了白圣，白幽冥不认为会有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看到方星辰这么信誓旦旦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

“死了，死了一千多年了。”如果不是看到白幽冥，方星辰以为自己都快要忘了师尊长什么模样了。

死了？白幽冥愣了一下，“那还真是可惜了，那你说说，我和他有什么不同？”

莫名的，白幽冥此时有一种方星辰有可能在拿他当他那什么师尊替身的感觉。白幽冥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当替身的感觉。

然而，方星辰却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闭上眼睛道：“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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