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戈的逼真的好骚。
司淮清楚看见,都不用使力,骚穴就吸着手指往更深处送。随着肛口的张合,淫水把男人结实的蜜臀都打湿了。
骚水从肛口往下流,流入男人黑色的体毛丛林,再顺着卵蛋,柱身,最后由性器顶部的龟头上滴落下去,从马眼处牵出银丝。
司淮一巴掌甩上陆戈的屁股,他没有留情,在小麦色的臀部上留下暗红的指印。
陆戈没有防备,一下子被他打得往前耸了几步,性器都萎了一半。
司淮指了指地上:“陆先生,你的骚水把地板都弄脏了。”
“舔干净。”
陆戈听话地把地上的淫液舔得一干二净。
司淮满意了:“这么乖,给你点奖励。”
说完,他拽起男人的短发,挺着大肉棒猛地顶入陆戈的嘴里!
陆戈猝不及防地被肉棒捅入嘴里,喉咙反射性地作呕,却被司淮按着后脑勺往他的胯部送,不停吞咽的喉咙反倒被大肉棒抓准时机,一下又一下地捅进脆弱的咽喉。
这样的感觉绝对称不上是好,但陆戈却在反应过来后,努力张大嘴巴吮吸起不停进攻的大肉棒来。
被堪称粗暴的对待,男人的俊脸上却充满迷离之色,身下的性器竟又生生的硬挺起来。
司淮毫不留情地挺着巨物在他嘴里抽插,巨大的囊袋像巴掌一样啪啪地打在男人的俊脸上,小麦色的肌肤都被打红了一片。
陆戈跪在地上任司淮对他肆意妄为,手指撸动着下身的性器,直到司淮停了下来,把大肉棒抽了出去,他竟发出了失望的叹息。
司淮低笑,用鸡巴拍了拍他的脸:“放心,待会一定全都射给你吃。”
“现在趴床上,我要操你的骚逼了。”
军官先生非常服从指令,甚至是迫不及待地趴到了床上,结实肥大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像只发情的母猫。
司淮抬着大肉棒猛地就往肛门里操,长根直入,直接整根都插了进去!
陆戈抓紧床单,喉间溢出一丝哀鸣,痛得连腰部都没了力气,往下坠了坠。
一滴红色的血液从可怜巴巴的肛口流下了下来。
很显然,司淮没有弄润滑剂,还直接一捅而入的粗暴行为让陆戈受伤了。
司淮这才惊醒,抽出肉棒:“抱歉……”
陆戈一向很耐操,所以司淮所有的肆虐欲都可以发泄在他身上。但司淮现在已经不止是肆虐了,可以说是暴虐。
“没事。”
陆戈转过身坐起来,肛口吸住司淮的肉棒不让他走。
他还是很痛,却没有指责司淮的粗暴,反倒坐在司淮的身上抬起大屁股套弄起他的肉棒来。
如果在三个月前,有人告诉陆戈,以后他会被人操屁眼还是心甘情愿的那种,他肯定会叫对方滚。
可现在的陆戈却只想雌伏在司淮的身下。
温柔的司淮也好,粗暴的他也罢。无论是怎样的他,只要是司淮,他就愿意承受他的一切。
他心甘情愿做他的狗。
陆戈搂住司淮的脖子,与他唇舌纠缠。男人的唇形薄却丰满,他的舌腔和他的骚穴一样热情,纠缠吮吸着司淮的舌头和唾液。
吸到司淮的体液后,他满足得像中了春药,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司淮有意弥补他,握着他的性器挑逗玩弄。从上到下,从龟头到囊袋。他熟练的技艺使陆戈的呼吸逐渐变得浑浊,龟头滴下几滴淫液。
他另一只手玩弄着男人健硕的胸部。陆戈的乳晕很大,乳头却很小,司淮又舔又捏的,把乳头都玩肿了,配上丰满的胸肌,倒像是刚刚喂过奶似的。
陆戈靠在他的肩膀上,抑制不住低哑地喘息:“嗯……”
司淮很喜欢听陆戈的呻吟。他明明很浪,呻吟却又低沉,像是被咬住要害的野兽,只能发出呜咽讨好敌人。
他抓住男人的腰,不住地下按。
陆戈被迫越吞越深,温热的肉穴被巨物撑得满满当当,肛口更是紧紧地崩成了细线。
明明应该很痛苦才对,可待司淮的大肉棒拔出去的时候,里面的穴肉又依依不舍地挽留。
司淮捏了捏男人的屁股肉:“你的逼好骚,一直在吸我的鸡巴。”
陆戈把他额角的汗液舔入口中,低哑的在他耳旁喘息:“你喜欢就好。”
男人的甬道与他的肌肉一样紧实,像块有生命力的网随着司淮的抽插渐渐缩紧。
司淮知道他已逐步适应,于是渐渐放开力道,抓着陆戈结实的腰腹往胯部按,肉刃狠狠地撞开紧窒的甬道,熟练地找到男人的G点,残忍地对着那处反复捣入,撞击。
在司淮巨大的力道下,男人结实的屁股被撞出一道道肉浪,像波纹一样四散开来。
军官先生被他操得浑身发颤,腰部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却又被肉棒的主人按了下去,狠狠地干进穴肉最深处。
他像是被钉在了司淮的肉棒上,无法逃离,也不能逃离。
不过撞了上百下,陆戈就被送上了巅峰,浓稠的精液从性器里射在司淮的胸膛上,还有几滴溅在了两人的脸上。
司淮撩了点下来:“这么敏感,一个月没做了?”
陆戈舔去他脸上的精液,点了点头:“今天你想怎么玩我都行。”
司淮被他挑逗得肉棒更大更粗硬了一圈,他解下领带绑住男人的肉棒顶端,又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动。”
于是赤裸的军官先生就像荡妇一样坐在男人身上,小麦色的大屁股上下吞咽着紫红的肉棍,黑与白的肤色反差,赤裸的军官与衣着完好的男人,都让场景显得更加淫靡。
可惜他的速度太慢,总是被男人鞭打屁股督促,让他更快一些,可怜肉臀被打的红通通的。
他倒是享用肉棒享用得挺快乐,司淮却不上不下的难受。司淮深觉失策,遂放弃了所谓的福利,自己动胯丰衣足食。
陆戈正努力动着呢,一下子被按住腰,硕大的巨物便凶猛地插进深处,他猝不及防之下,竟踉跄跪坐下来。
这个姿势极大的便宜了司淮。他只需稍稍挺动就可以插入极深,粗大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结结实实地钉入男人的骚逼,穴口漏出的淫液在抽出时被肉棒拉出银丝,又被凶猛地顶进去。
军官先生有种被插到胃里的错觉。
陆戈曾被称作“战场上的野兽”,可他现在却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头被侵犯的母兽,除了岔开腿请求肉棒的惩罚轻一些之外,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或者说,他根本不想逃脱被肉棒侵犯。
“好爽……”
陆戈紧紧抱住司淮的腰背,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鸣,似痛苦似愉悦。
不知何时,军官先生已被推倒在床上,两条粗壮的大腿紧紧地交叉贴合在司淮的胯上,以供大肉棒尽情享用。
巨物毫不客气,在男人蜜色的股间抽插狂干,反复捅穿被操得红肿的后穴,在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