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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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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望着空无一物的天空,他好似听到了疾风的叫声。

“你怎么了?”见他接二连三的走神,云妹有些不开心,撅着嘴问道。

冯宣往前走了几步,喃喃道:“你有没有听到鸟叫声?就是那天那只大鸟的叫声?”

“有吗?”云妹侧耳细听,良久后摇摇头道:“没有,你是不是听错了?还是你太盼着它回来,有些幻听了?”

那一声鸟叫远的很,若有似无,云妹这么一说,冯宣也觉得是自己听错了,不由得有些垂头丧气。

便提着篮子闷头往前走,云妹也一声不吭的跟着,一时间尴尬弥漫。

“嘎嘎嘎——”

才走几步,天空中突然传来一连鸭子叫似的怪叫声。

冯宣的双眼陡然放光:“我没有听错!”

云妹茫然地看着他如此兴奋,虽然不懂,但也跟着他高兴的手舞足蹈:“大鸟!大鸟!”

冯宣能够轻而易举地辨别声音传来的方向,便循着那个方向,连声吹着口哨追了过去。

云妹看着他跑也跟着跑,她那小短腿,怎么追得过冯宣恨不得飞起来的步伐,追得跌跌撞撞的,也落下了很长的距离。

跌倒在地上的云妹,看着冯宣头也不回的跑远,头一回委屈得想哭。

冯宣并不知道云妹被他落在了后头,他只知道疾风回来了,带着人回来了,王爷得救了。

翻过一个矮壮的山土坡,远远便瞧见了高低盘旋的疾风,身后还跟着骑马的两人。

离得太远,冯宣没认出来是谁,但不妨碍他高兴,一声声响亮地吹着哨子,疾风辨出了他的哨声,径直朝他飞过来。

不过片刻,疾风“嘎嘎嘎”的叫着在他肩头落下,而后还不停的大叫着,好似在抱怨它来回飞得好累。

冯宣头一回不觉得它叫声烦人,反而欣慰又感谢的摸了摸它的鸟头,站在山顶上眺望着。

这回近了些,冯宣认出了虞雁南,一旁跟咸鱼似的姜眠秋他有些印象,只依稀记得他是给太后娘娘瞧病的。

远远看见他们到了村口,冯宣带着疾风转身便往那赶。

虞雁南勒马停在村口,姜眠秋已经趴在马背上人事不知,他亦有些气息不稳,那傻鸟跟存心报复一般,带着他们往山林子里钻,七弯八拐竟也走出来了,只是人累得半死,又要骑马又要看那扁毛畜生飞到哪儿了,着实累人。

有村民路过,略带好奇探究的打量着他二人,却也没人上前来询问一二。

虞雁南仰头看了看,那傻鸟也不知道飞去哪儿了,犹豫片刻便打算下去问问路。

才跳下马,便瞧见了前来迎接的冯宣,忙挥手示意。

“虞将军,”冯宣快步走过来:“辛苦你一路舟车劳顿。”

虞雁南摆摆手,指着一边没动静的姜眠秋说:“摄政王如何了?那个人,娘娘派来的,据说是个神医。”

冯宣闭口不言,只说让他们先进去。

虞雁南牵着自己的马,把姜眠秋从马背上拉下来,抗在肩膀上,跟土匪进村似的,大摇大摆的跟在冯宣身后:“你们如今住哪?”

冯宣带着两人往里正夫人的小屋走去,一边走一边简言意赅的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隐晦的提醒虞雁南注意不要暴露身份,他对这村子仍旧怀有极大的戒心。

第五十三章

冯宣和虞雁南拖着姜眠秋走到小屋的门口, 猛然与里正夫人打了个照面。

方才还像一条死鱼的姜眠秋如同火烧屁股一般跳了起来,指着里正夫人满脸震惊:“你怎么在这里!”

冯宣两人看得目瞪口呆,谁知里正夫人在初见的惊讶过后, 又归于古井无波, 只瞥了一眼姜眠秋, 便轻声与冯宣说:“原来你们与他认识,那这个年轻人有救了。”

说罢便钻进自己的屋子不再踏出半步。

冯宣二人架着姜眠秋拷问他,却问不出一个字, 加之秦宴伤势要紧, 只能由着他蒙混过关。

至于秦宴身上的毒, 说难也不难,姜眠秋不过给他探了一回脉,便翻着白眼儿落笔写药方子了, 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还立志做个神医呢,自己家的毒都弄不明白。”

说不难却也能难倒一般的郎中大夫, 秦宴吃了那么多姜眠秋研制的解毒丸, 到如今仍旧是昏迷不醒。

一剂猛药下去, 秦宴虽是尚未清醒,却也好歹能看得出活人的气色了。

虞雁南和姜眠秋一来, 冯宣和秦宴再赖在里正家便不合适了, 好在这渔村村民具是古道热肠之人, 收拾了一间两进的土坯房, 给他几人落脚。

“姜太医,王爷他怎么还不能清醒?”冯宣守在秦宴的床边一步也不肯离开,看着一碗碗汤药如流水一样喂进去,人却连半点要醒来的迹象也无。

姜眠秋缩在摇椅上,感受着北地为数不多的, 属于春日的温和太阳,打个哈欠懒洋洋的说:“你别瞧着简单,在我来之前若不是有我的药压制毒性,按照这毒狠辣的程度,他早该去见阎王了。”

“耽搁了这么久,毒素早已经渗入七经八脉,想要彻底拔毒,可还要些时候,毒素清了他自然就醒了,你急什么?”

冯宣如何能不急?秦宴一日不醒,延北军一日无主帅,正是军心涣散之时,战争一触即发,若无秦宴坐镇,恐怕无力抵挡呼揭人的猛烈进攻。

怕就怕在,呼揭人不但以秦宴阵亡的消息,扰乱延北军军心,甚至有可能动用埋藏在中原各地的棋子,大肆宣扬此事,恐会引起民心溃散,国家动荡。

冯宣最为担心的,是那能将岷江江面冰层炸开的东西,能将坚硬如铁的冰面炸开,可想而知其威力有多么巨大,一旦呼揭人作用于战场上,大燕雄兵□□凡胎,如何能与之抗衡?如此一来,呼揭攻入中原岂不是亦如反掌?

看冯宣忽而静默不语,姜眠秋也懒得搭理他,翘着脚逗疾风玩耍,权当做消遣。

不过小半日的功夫,乔装外出探听消息的虞雁南回来了,一身猎人装扮,手里还提溜着跑四只灰毛野兔。

“哟,这是把人家兔子窝给捅了呀?”姜眠秋伸长了脖子看,忍不住口水泛滥,满脑子都是干煸兔肉丁,红烧兔肉。

越看越忍不住,自告奋勇要去处理这几只兔子。

恰好虞雁南有话要单独和冯宣说,便把兔子交给他,转身进了屋,一边说:“王爷还未有醒来的迹象吗?”

冯宣摇摇头,又问他外面如何了。

虞雁南将身上的狼毛坎肩脱下来,拿起一旁炉子上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热茶,喝了一大口下肚,手脚渐渐回暖。

“沿着江没找到你们,如今又开了春,岷江早化开了,你们两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听说那位呼揭小皇子尤其震怒,怀疑你们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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