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驰的马车载着平遥公主与董大人匆匆赶来。他们携着手,瞥了一眼提灯站在暗处的我和清荷,入了宫门。董大人背上的伤,使他们走的较为缓慢。
清荷说:“公子来了此处却不前往,恐要授人以柄。”
有妇人哭天抢地的声音渐渐从里头传来,先是一个两个,接着便成了一群,到底谁是谁光是听着也分不清楚。我叹了口气,道:“授就授吧。”
臣者,原是忠君爱民也。可是自打我考中了小探花,君不是君,臣不是臣,官衔在职,不系民生。除了一直站在权势的尔虞我诈边缘,与话本子里编写的那些个传神故事,巾帼不让须眉们,相差甚远。
就是说破了天去,小门小户的李家姑娘从前是什么样,现在也就是什么样。刘阿斗永远都是让人扶不起来的刘阿斗,李四喜也注定永远都是胸无大志的李四喜。那几月前暗许的士子之心几乎廉价得转瞬即逝。
老皇帝清理这场父子相残的变故,整整一夜,到寅时天稍放亮才算告尾。我们来时提的烛火已燃成了灰烬。
北庭王是第一个出来的。七郎随在他身后,两人眼睛皆熬得一片通红。我上前见了礼,七郎回头望了望,拍了下我的右肩道:“都在后面。”
我点点头,道:“熬了一夜,王爷身体要紧,快些回吧。”
既瞧见了相爷与荣玉在人群中完好无损的身影,我宽下了心,便同清荷乘车回了南华街,补了个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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