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在三年前的一次车祸中身亡,捺下狐儿寡母。两年前的一次机会,我
认识了我的老婆,她的纯朴深深地吸引了我,一年后,我们结婚了。我比她大整
整八岁。而丈母娘只比我大她八岁。
后来才听老婆说,她这个娘亲是后娘。她的亲娘早在她不懂事时得了什么不
知名的病不治死了,在她十五岁那年父亲再婚的。虽说是个后娘,但是比亲娘还
亲。后娘是远村嫁过来的,她原夫是个老实的农民,为了一件不好说的事让人给
打死了。
丈母娘平日对她很好,对我就更加不用说了。加上我就是这个村办小学的公
办教师,村子中唯一个吃国家粮的,所以很受人羡慕。
由于她家没有男人,我就名正言顺地住在她家,成为这家唯一的男性。我喜
欢这儿,因为我知识分子的清高在这儿能得到敬重。
这里有着纯朴的民风民俗,有着中国传统的重男轻女思想。也就是有这种思
俗,才能使我现在的生活幸福无比:也正好有这种传统,才能让两个女人侍候一
个男人。现在我把这个真实有故事说出来,让大家评评,这路以后要如何走。
去年农忙后的季节,天气异常闷热。那天恰逢村庄传统的祭祀日,也是最重
要的节日。一连五天家家户户都不串门,也不得耕作,只能在家诚心祭祀地神,
期盼苍天继续保佑风调雨顺。
这天,我们早早起床,因为这是我在她家过的第一个祭祀日,第一天的祭祀
尤为重要,全家都得沐浴熏香,晚饭也准备得异常丰盛并且要连喝五天五谷酿造
的白酒。当晚午夜之后方可行房。她们母女俩从清早起来就打扫房间准备酒饭,
晚饭时我自然上座。
全家开始吃饭了,她母女俩的酒量吓了我一跳,从未想过女人喝酒也那么厉
害。而我自己一向不胜酒力,何况这种自家酿造的土酒,纯度极高酒兴暴烈,才
几杯下肚就发觉头重脚轻。当晚由于我还有重任要办,也就不再劝酒,而她娘俩
碰杯必干。
以前祭祀之日,但凡这些家中没有男性的寡妇都由村中长者代为祷告。如今
家中终于有了男人,而且受村民尊重的男人。丈母娘越想越高兴,频频地和女儿
举杯。
快至子夜时分,娘俩都已脚步轻浮,舌头发麻。而我更是头痛欲裂,只想找
个地方倒头就睡。娘俩看时辰已到怕耽搁大事,一起将我搀扶起。我虽头昏脑胀,
也不是那种喝两口酒就不知东西南北的人,就叫她俩放心去睡。于是母女俩分别
摇摇晃晃着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此时的我,一口气将一碗浓茶一饮而尽,拿瓢水洗把脸清醒一下,这才跪在
供台前学着老人们念念有词,祈祷上天继续赐福。
简单的仪式完成后,肚内一阵翻滚,急忙挣扎着跑到院外呕吐。当晚的皎洁
月光挂在天际,半夜的凉风袭来顿觉一阵舒爽。
回到堂屋内关上门,就蹒跚着摸回房间。虽然躺在床上,但感觉身就似漂浮
在空中一样十分难受,根本没有睡意。声旁的肉体因酒精的关系浑身燥热,热气
将胴体先前熏的檀香激发出来惹得我睡意全无。
我恼怒太热,把被子蹬到床脚,整个身子贴着妻子的后背。滚烫的屁股碰触
到肉棒,我一时冲动起来。看看早过了子时,想摇醒老婆搞一回。但身边的肉团
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我只好强行脱掉她的三角叉,采用侧卧姿势把异常肿大的肉棒抹点口水放在
阴道口摩擦,胸中好像有一股热气不发作出来实在不舒服,于是就顾不得妻子的
感受。虽然阴道内分泌的淫水不够多还是强行把肉棒刺了进去。谁知这一搞,历
史就从此改写。
丈母娘虽然酒量好,但今天高兴喝得过了量。朦朦胧胧中觉得有个男人翻身
爬上她的床,在旁边辗转难眠,又把被子蹬到床脚。后来竟然动手强行脱掉她的
三角叉,而且把肉棒放在自己阴道口摩擦。
初时还以为是幻觉,因为这种幻觉以前也出现过,也作过和男人性交的春梦。
当肉棒刺进阴道的时候,立刻感到下身一阵真实的疼痛方才醒悟:今天绝不是幻
觉。那么这个男人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婿了。
天……一想到这,浑身一震酒劲吓醒了一半,想挣扎起来阻止,但浑身哪还
有力气。脑袋里乱糟糟的,想出声阻止女婿这种荒唐行为,但又不知说出来后该
怎么收场。
村子里要是知道这种不伦通奸可是要被关入猪笼沉入江底的啊……
我迷迷糊糊侧躺着把肉棒一下一下的戳进阴道。妻子的身体左右轻微扭动,
更是激起我无限欲望。想想也隔了一个星期没有搞了。于是狠命地抽插了一二百
下,汗水把身子完全浸透。
本来天气就很闷热,现在又因酒精的作用更是燥热难当。干脆把妻子的身体
扶起令其跪趴在床头,自己抓住妻子的屁股在后面用劲往里捅。
眼睛已勉强适应黑暗,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刚好照在老婆的脊梁、屁股和
双腿。不过也真的有点怪,我怎么发挥的这么好?有种说不清的快感!而且双手
触摸妻子的屁股和大腿,感觉肌肉特别结实,肉棒撞击之处极有弹性非常受用。
莫非是这种土酒有催情的作用?
此时丈母娘大脑意识已基本恢复,但身体还是不太受自己指挥。一个农妇本
来就没什么主意,现在居然被女婿狠搞。她心里肯定十分难过。总得想点什么办
法阻止这种荒唐事吧。可恨自己的身体偏偏和思想背道而驰,竟然开始迎合女婿
的攻击!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当把她的身体固定成跪姿时,自己似乎还在配合。
想到这里难受得想哭,偏偏女婿的抽插质量颇高,每次都把鸡鸡顶进阴道深
处,在子宫口转几圈才退出接着又再次侵入。接近三年都没尝过被干的滋味了,
此时让自己几乎升天的居然是女婿。
这些都是后来知道的。我只记得当时酒精随着体热逐渐散发,也越来越发现
不对头:一方面,今天这种快感是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这恐怕不能用酒精助兴
来解释。另一方面这具肉体可跟妻子不同,发育得相当成熟。虽然皮肤不如妻子
细腻,但手感极佳。健壮的肌肉随着我肉棒撞击有节奏的颤抖着,有一种力量之
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