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要抱去擦身称重,她有一丝不舍,扬了下手,又问陈意泽,“你不跟着去吗?”
陈意泽稳稳站在她旁边,“又不会丢。”
他弯下腰来亲她,“我当然陪着我老婆。”
这是方清宁一生中最狼狈的时候,生产时的剧痛现在还没完全退去,下身和不是自己似的乱七八糟,孩子出来了被抱走,她还得等着排胎盘,感觉自己和青蛙一样一点尊严没有,头发被汗水粘在浮肿的脸上,憔悴得一塌糊涂,所有人都跟去看孩子了,走廊里杂乱的脚步声逐渐走远,外面显得非常清静,预产期提前了几天,她爸妈人还在北美没赶回来,娘家亲戚最亲近的就是二哥,也没听见她的声音。孩子被护士抱走的时候有一瞬间她突然觉得非常孤独,甚至有点想哭,但是陈意泽这个讨人厌的疯子,这一劫的始作俑者并没有走,他就随便看了孩子一眼,他的眼睛里只有方清宁自己。
方清宁觉得自己真是被虐出斯德哥尔摩了,她心跳逐渐加快,有种很不妙的感觉逐渐浮现,让她不愿接受,方清宁一把按下,果断问,“我胎盘出来了没?要不要去问医生?”
这问题成功打破她心里所有莫名其妙的念头,方清宁又转而开始焦虑初乳,过了一会她累得迷糊过去了,半梦半醒间陈意泽的手一直牵着她的没有放。
这问题成功打破她心里所有莫名其妙的念头,方清宁又转而开始焦虑初乳,过了一会她累得迷糊过去了,半梦半醒间陈意泽的手一直牵着她的没有放。
她抓着他的手指,模模糊糊地想他是不是也好久没去上厕所了,然后突然就忍不住在睡梦里笑了起来。
就不让他去!憋死陈意泽这个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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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肯定不更新,出去玩,周五说不定不更新,看兴致,所以先和大家说一声
人肉榨精器榨干种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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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宁运气一向还不错,她对孩子性别无所谓,两家也都没有非常重男轻女,但男丁显然更受重视,早在B超照出性别之后,陈家就开始给麟儿准备初生大礼包,金饰什么的属于见面礼,两边的太公太婆、爷爷奶奶,两个亲舅舅,陈意泽那边同父异母和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各自都有重礼送上,凑一凑足够给孩子设立信托基金的了,真正的信托基金宝宝,从小就‘自食其力’。这也多少是托陈意泽的福,瑞鹏这么赚钱,他在家族里的地位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方清宁出生的时候她爹妈没什么地位,她的资本就没儿子这么优厚。
她产后恢复得又好又快,基本上孩子也不用她带,喂完初乳之后,奶妈也到岗了。陈母对这个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皇位继承人简直疼到心坎里,她自己其实也不会带,不过监督两个奶妈,三个育儿助理是绰绰有余。方清宁坐月子期间科学饮食,体重掉得很快,出完月子奶也回得差不多了,要不是陈意泽每天缠着吸,早没奶了。基本上,她有时经常会忘记自己还生了个娃。
理所当然,她也不是母性很强烈的那种妈妈,对娃的态度有时和摆弄大玩具似的,小宝生得很讨喜,眼睛又大又黑,现在还说不出像谁,但或许是因为所有需求都能被立刻满足,不论醒着睡着都有人在抱,反而很好带,并没有特别亲谁,谁来抱都傻呵呵的手舞足蹈。别说奶奶,就连爷爷、外公、外婆还有太爷,都爱得不行,方清宁在育儿层装满监控,月子里就在监控里看他们逗娃,她这一层反而没什么人来,基本就陈意泽陪着她,听说月子里玩太多手机对眼睛不好,他们闲着无聊,他就读书给她听,要么听点音乐,两个人一起下象棋。她脑子不太好使,经常输给他,赌气不下了就被他抱在怀里吃奶,方清宁骂他变态,人奶哪有牛奶好吃,又被陈意泽逼着学牛叫,说些‘我是老公的小母牛’之类的骚话。
“那你是什么?种牛吗?”她被吃得小腹一阵一阵收缩,眼神迷离,倒在陈意泽怀里骂他,“你知不知道养殖场怎么给公牛取精的?他们才不让公牛去搞母牛呢,效率太低了,都是搞个机器人工榨精……啊!”
生产以后,吮吸乳头是有助于子宫收缩,方清宁已经开始做凯格尔运动了,现在就含着阴道哑铃,她恢复之快令医生都啧啧称奇,产后不到两个月,轻松用到第五号哑铃,基本已恢复正常,腰臀曲线也逐渐在恢复,但原本紧实的小腹还是多了一层薄薄的脂肪,后续可能只能通过局部吸脂祛除。
陈意泽倒是不在乎她肚子多层肉,手指划过去的时候甚至很迷恋,又揉又按,缠绵了一会才滑下去拨弄哑铃牵绳,“我的榨精器不就在这里吗?什么时候检修好?”
从医生角度来说,产后六周就可以恢复性生活,现在都快第八周了,方清宁恢复情况还特别好,不过她还记得自己的禁欲大计,一直摒着不肯给他,拿中医当挡箭牌,要做完月子再说——她初步是要做双月子的,如果可以还想做三月子呢。
陈意泽当时听医生叮嘱的时候就在旁边,完全知道真实情况,方清宁回绝他,他哼哼冷笑,也不反对,这会儿就是很耐心地拨弄哑铃绳头,把它往外拉,“是不是到时间了?”
凯格尔运动也不是练得越久越好,要张弛有度,方清宁看看表,分开腿让陈意泽把哑铃拉出来,陈意泽揩了一下那层透明淫液,“性冷感了?嗯?”
方清宁之前确实说过什么生完小孩自己就性冷感之类的瞎话,被当面拆穿有点尴尬,打掉他的手,把哑铃丢到一边,扭扭捏捏哼哼唧唧地说,“涨奶了,老公再给我吃一点。”
她坐在沙发上,叫陈意泽靠在扶手上,侧头含吮乳头,又湿又热的舌头缠绕着乳头柔和又有力地吸着,绕着他的肩头,真像是抱孩子一样抱着他,另一只手滑下胯间,揉按着那处的肿胀,说起来他真的蛮能忍的,自从怀孕到现在,陈意泽是有一整年没有好好地操过她了,大多时候都是射一次就算完事,以他们之前那段时间的性事频率来说,他素了一整年。
活该!那还不是因为他要孩子!而且说起来,说不定这就是他平时的理想频率,那几个月那么索求可能是想要孩子,所以拼命鞭策自己,其实暗地里都偷偷在吃补药。
想到这里,她差点笑出声,陈意泽咬了她一下,她回过神,忙发出诱哄的哼声,“嗯嗯,宝宝不着急,奶阵就来了。”
她手指灵巧地解开裤带,拉下居家裤放出肉棒,沿着马眼往下轻划,又划上来,和玩吸管一样又推又绕又顶,自从知道他喜欢这一招她就乐此不疲,希望能让他对年少时莫名其妙的性幻想脱敏,或许这一招没之前那么有用,能让他那么快射了,但陈意泽的性幻想生产速度很快,所以没看出这策略有什么作用。
“最后还是给你生了。”想到这,她低下头冲他耳朵吹口气,轻声委屈地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