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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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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到涂言这个模样,吓得魂都要没有了,连忙蹲下来问他情况。

涂言一句话都不说,过了几分钟又兀然抬头,问经纪人,“我现在能空出半个月的时间吗?”

经纪人愣了愣,很快回答:“半个月可能不行,你下个星期就要进组。”

涂言又低下头。

“小言,到底发生什么了?”

涂言只回答“没事,别担心”,其余一概闭口不谈,默默看着对面墙上的新生儿宣传图。宝宝很可爱,是奶粉广告里最常见的那个穿着纸尿裤活蹦乱跳的小粉团子。

他不由得想,顾沉白肯定会很喜欢。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旁突然传来嘈杂声。经纪人下意识地挡在他面前,问前台的护士发生了什么,护士歉然道:“对不起,女士,刚刚有狗仔混进来了,我们的保安已经将他抓住。”

职业敏感度使经纪人打了个激灵,立马拿出手机,翻看最新的娱乐新闻,似乎没有什么动静,就在她放下心来之时,一则迅速上升的热搜让她瞬间头脑爆炸。

【人气演员涂言现身某私人医院产科,神情严肃,疑有好事将近?】

经纪人还没来及把事情告诉涂言,就已经有人打了电话过来询问情况。

涂言是最后知道这事的,他正在翻看手机新闻的时候,祁贺给他发来消息,“出什么事了?”

涂言没有理他。

过了几分钟,祁贺又发:“你真怀孕了?谁的?”

涂言的指尖碰到屏幕,还没打出字来,祁贺的消息就弹出来,“不会是顾二少的吧?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涂言没回复,祁贺立马发散思维:“果然和我猜的一样,他一直在强迫你做那种事,离婚了还不放过你吗?”

涂言哑然。

他该怎么解释?

没有人会相信一个能逼着结婚对象签离婚协议的人,会在离完婚第二天主动爬上前夫的床,帮前夫度过易感期。

在生殖腔被灌满了精水之后,还自我欺骗地说没有完全标记,可以不吃避孕药。

没有人会相信涂言会做这样的事。

连顾沉白都不会信。

第十八章

很多人说omega的发情期像一场流行性感冒,病来如山倒,但吃了药总会好的,可alpha的易感期却不同,它更像是一次摧心伤神的酗酒,醉时世界颠倒,醒后记忆全无,易感期没有时间定律,谁也不知它会在何时何地突然光临,带来什么样的结果。

涂言那天本来不该出现在顾沉白的别墅。

说来也是奇怪,涂言很早就同父母分开过寄宿生活,中学六年,大学四年,之后的三年为了拍戏也算四处奔波。

而半年,在涂言的人生经历里不算一个太长的时间。

但他那天再次踏进这个别墅时,确确实实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他曾在这里同顾沉白过了一辈子,但感觉终究只是感性泛滥,现实是前一天的下午,他和顾沉白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成了最无关的两个人。

他进了院子,站在屋檐下,犹豫半刻之后开始转动门把手。

他以为这个时候顾沉白应该不在家,但很不幸,他刚走到客厅,就闻到了一股强烈的木香从卧室传出来,像是雨后丛林里涌来的潮湿空气,毫无预兆地将涂言笼罩住,钻进他的鼻腔,诱着他,领着他,往顾沉白的方向走。

推开卧室门的那一瞬,涂言已经后悔了。

他看到那个平日里总是温柔浅笑的顾沉白,正安静地倚在床头抽烟,隔着淡淡的烟雾,涂言看到顾沉白的面色异常潮红,喉结、眼尾都被欲望点缀,但他似乎放弃了挣扎,他显得过分冷静,只偶尔吸一口烟,然后孤独又无望地看向窗外。

是涂言从未见过的脆弱模样。

顾沉白可怜就可怜在,爱涂言胜过爱自己。

他永远做不到像涂言那样自私又自我,明明昨天才离了婚,今天想他了还能厚着脸皮来找他。

顾沉白连易感期都只能自己过。

涂言走上去,拿过顾沉白手里的烟。

就像很久之前,顾沉白拿过涂言手里的强效抑制剂一样,那时顾沉白问他:“兔宝,你要我吗?”

此刻,涂言问:“顾沉白,你要我吗?”

“是梦吗?”顾沉白皱了皱眉,反应迟缓。

“就当是梦吧。”

涂言开始解自己的衣扣,他赤裸着钻进顾沉白的怀里,顾沉白捧着他的脸,痴痴地看着他,睫毛颤了颤,然后凶狠地吻了上去。

涂言被吻得七荤八素,窝在顾沉白怀里缓了几秒,又坐起来,沉默地看着顾沉白的脸,他用指腹摸顾沉白猩红的眼尾和鼻尖,然后倾身上去亲了亲,顾沉白好像分不清是梦是真,只是一个劲地说:“兔宝,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对不起。”涂言轻声说,他看着顾沉白迷离的眼睛,知道他明早起来什么都不会记得,于是紧紧搂住顾沉白的脖子,把藏在心里最深处的那个从未宣之于口的称呼,小声地喊了出来:“老公,我错了。”

他拉下顾沉白的裤边,看到蛰伏的野兽早已蓄势待发,他两手握着,埋头下去含住,alpha的性器本来就比常人粗壮,更何况是顾沉白这种等级极高的优性alpha,涂言只能含住一小半,于是他退出来,换成舔。

易感期的alpha和发情期的omega一样,需要温柔的安慰,涂言不知道怎么安慰顾沉白,他只能做一些以前从没做过的事情,让顾沉白舒服。

他听到顾沉白的粗喘声,像是在极力忍受。

涂言不舍得让他的alpha在这种时候都要忍着,于是他舔得更加卖力,直到顾沉白支撑不住射在他的脸上。

顾沉白把涂言拉到胸口,一边用睡衣袖口给涂言擦脸,一边嗫嚅道:“把我的兔宝弄脏了。”

涂言知道顾沉白现在神志不清,他不由得想:今天换做任何一个人来,都可以和顾沉白上床么?

毕竟没有人会拒绝这样性感到引人犯罪的顾沉白。

“我不是兔宝。”涂言闷闷地说。

“你是,”顾沉白固执地说,“你是奶香味的,没有人比你更甜。”

他觉得顾沉白好像有一点清醒,但他没时间细想了,信息素已经闯进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叫嚣着狂涌着,乞求alpha的进入。

“你不怪我吗?顾沉白。”

顾沉白迷茫地看着他,“怪你什么?”

涂言忍着泪说:“不许怪我,我也不想和你离婚的。”

他跨坐在顾沉白身上,反手握着顾沉白的性器抵在自己的​‌‎穴‎‌‍口­‍‌‍​上,一点一点地坐进去,他的​​‌­后‍​穴‎‍还没有全湿,撕裂的痛感迅速席卷了他,但他没有停,咬着嘴唇坐到根部。

顾沉白搂着他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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