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叶檀心中担忧，想也不想地跃过墙头，奔向静室。室内，沈灵渊脸色青白，搁在案上的一只手小幅度地颤抖着。叶檀绕过案几，将沈灵渊上半身揽在怀里，抓过沈灵渊的那只手，将灵气源源不断地渡往沈灵渊，口中不住道：“师兄莫怕，没事的，没事的。”

怀中的沈灵渊忽然睁开双眼，满含期待看着叶檀：“师弟，你说过，你愿意为我渡灵，是吗？”

叶檀跟着喃喃重复：“是的，我愿意为师兄渡灵。”

沈灵渊满意地笑了下，双手缠上叶檀的脖颈，拉着他向下，同时自己送上了双唇。

叶檀心慌意乱，紧张得手足无措。

……

“痛苦吗？想要灵力吗？”

若虚俯身看着伏在地上痛苦□□的沈灵渊，语带诱惑：“上好的灵族之体就在旁边，可以为你提供源源不断的灵力，你只要伸出手就可以得到。”

此次发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阴冷的魔气在沈灵渊体内横冲直撞，让他感觉仿佛每一寸经脉都要裂开。

沈灵渊断断续续道：“你……你究竟……要做什么？不要……不要伤害叶师弟。”

不要伤害叶檀，他受的苦已经够多了。

若虚不答，冷眼旁观。

……

沈灵渊的睫毛很长，鼻梁挺翘，此时双眼轻阖，任君采撷的模样，与往日天边明月高不可攀的样子大相径庭。师兄的气息越来越近，一丝怪异而陌生的感觉爬上叶檀的心头，让他迟疑着拉开了些许和沈灵渊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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