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后穴里的液体断断续续地喷射了几次才完全排干净,肛口晶莹水润,也不知道是清水还是肠液挂在上面。肠肉还没从刚才紧张的状态中缓解过来,白简的手指一挤进去,就紧咬着不放。白简也没动,就将手指放在后穴中,静静体会手指被一团紧致箍住的感觉。白尘下身时不时弹动一下,极微弱,臀肉的震颤传到肠肉上,手指能感受到温柔的挤压。
“屁眼打开。”白简明明可以抽出手指,却不那么做,他要看到白尘在极度羞耻中,下腹用力,肠肉蠕动,将自己的手指从后穴挤出来。
白尘偏着头,咬着唇,几分钟后,才活动臀部的肌肉,将后穴中的手指往外推。
将手指粘上的液体抹上白尘的屁股,白简取下他身上的夹子和铁链。
除了茎体表面有一些压痕外,分身看起来还算正常。其他几个地方就凄惨多了,两个囊袋根部,勒痕深深嵌进去,像是一道伤口。阴蒂破皮充血,挺在两瓣阴唇外面,缩都缩不回去,上面还有一些头发丝粗细的划痕。两个乳头胀大了一倍,因为被乳夹的锯齿随意拉扯,折线形状的伤口上渗着血丝,有些地方被钉得格外深,简直成了一个小洞,洞里也洇着红色的液体。
白简碰了碰这些饱受蹂躏的地方,就离开了。
白尘靠着树干,阳光透过繁密的枝叶射下来,在他脸上投下了光晕,有些还落在他膝盖上、脚边。身上有些微的暖意,紧张的神经被微风和阳光抚平,他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待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白简站在他对面。树叶的阴影落在白简脸上,让他的脸色显得晦暗不明。白尘像被冷水浇透,彻底清醒过来,身体想向后退,却晃晃悠悠的,落不到实处。
白尘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他被重新绑起来了。
纵横交错的绳子编织成一张床网,床网两头系在大树的两根枝丫上。绳床的一头是两根合成一股的粗壮绳子,他的双手举向头顶,束起来,然后和绳索捆绑在一起。他的双腿大大分开,各自束在绳床另一头的麻绳上。
绳子很粗糙,上面立着许多细小的毛刺,扎在他赤裸的躯体上,又疼又痒,他又始终在挣扎,很快,他整个身体都被毛刺扎得通红。一道道不规则的红痕布满洁白的身躯,就像上好的宣纸上绘满傍晚的云霞,惑人莫名。
白简走近,嵌入他双腿之间。
绳床摇摇晃晃,白简扶住两边,火热的硬挺弹跳出来,拍在白尘的臀部。
白尘又开始晃动身子,大白天在外面排泄,他以为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还有更淫秽的事情。
“你是有身份的人……别人会看到。”他试图阻止。自己会如何羞耻绝望,白简不会顾忌,他只希望白简能因为个人的羞耻心放弃在外面干他。
“待会你爽到飞起,就不会这么说了。”白简的手摸上肛门,在上面打圈圈,按摩括约肌,等括约肌变得松弛后,将阴茎抵在洞口,腰部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头部已经卡入到直肠中。
尽管后穴受过许多调教,这般违反生理构造的动作,白尘还是适应不了,疼痛让他在白简进入的刹那叫出了身。
白简用龟头在他后穴中浅浅戳刺着,感受到括约肌放松,就猛地整根冲刺,没入到根部。强势的力道,甚至将绳床撞得后退了几公分,刚刚才完全深入的分身,跟着退出一截。白简也没有继续将阴茎往里伸,这个部位正好,阴茎抵着前列腺,只要他对着这个地方刺激,白尘就会爽到浑身颤抖。
他摆动胯部,龟头在前列腺附近磨蹭一阵后,缓缓拔出来,然后猛力一冲,重重击打在前列腺上。白尘被撞击得乱颤,喘着粗气。
快速对着前列腺抽插几十下后,白尘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汪水,如果不是被绳子缚住,早就从绳床上滑下去了。白简开始放慢了动作,每次拔出些许,茎身贴着肛肠缓慢挤进去,找到那敏感的一点,抵在上面,用力研磨。空出一只手,抽插分身里的尿管。
分身内壁和后穴里同时传来疯狂的酥麻感,白尘后穴蠕动着夹紧了里面的异物。
突然,白简动作变得发狠,每一下都是撞到最深处。
自己大腿被白简双手抓紧,除此之外,身体绑在绳床上,一个着力点也没有。白简猛烈的撞击,白尘感觉自己仿佛被撞飞出去,身体有些发痛,头有些发晕。
缓一阵,急一阵,抽插许久后,白简握住白尘的双腿,轻轻往前一推,来回几次,白尘被荡到半空中,又朝着白简的方向荡回来。借助向下冲的力道,后穴被火热的欲望破开,钉到最深。仿佛被劈成两半的恐惧让白尘尖叫出声,声音在树叶的摇摆声中碎得不成样子。
每次被推开,荡到了空中。风从后穴和尿道里钻进去,体内的燥热被平息,紧接着又升起空虚,一丝冰冷的感觉开始顺着内壁游走,尿道和后穴都不适地收缩着,怀念起之前的温度。每次荡下来,火热的东西带着凶狠的力道,将他的后穴填满。充实感只有一瞬,白尘像一只秋千,一落下来,尚未将分身含热,白简就使劲把他推到空中。
白简用的力气越来越大,白尘被荡得越来越高,他隔着树冠,可以看见庭院外面的小池塘,午后的水面上波光粼粼,亮得他眼晕。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这让他稍微有些放松,紧接着,强烈的失重感就将他的心抓紧。他慌张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被风涨满的大口袋,每一个空隙都灌进冰凉的空气,他整个身体变得越来越轻。
从最高处荡下来,“噗嗤”一声,他身体又含进白简的欲望,前列腺被从未有过的力道刮擦,白尘痉挛着,身体晃动不停。
白简的欲望在他后穴弹跳一阵后,喷射出液体,打在酸软的肠壁上,快感从后穴贯穿到整个下身,他的分身也跟着跳动,却只能挤出几滴前液。白简打开导尿管的夹子,再次把他推出去。
腹中汹涌的尿液找到了出口,先于精液涌出来,在空中四处喷射,随着他身体的晃动,被风拉成一条条斜线。尿液喷射了一阵,势头变缓,变成滴漏状地往下淌,有些尿液来不及滴下去,风一吹,就贴在茎柱向旁边滑去,瞬间变得冰凉。直到尿液流尽,白色的精液才从管道中流出来,因为精液很浓稠,甚至将管子堵住。射精到一半,被强行抑制,白尘难受地哭叫起来。
他荡下来的时候,白简终于将管子一把扯出,让他痛痛快快地射出来。
射精的快感在他身体内部像涟漪般,圈圈扩散,他的下身蓦然轻松起来,随着快感的回荡而微微颤动。他变成空气中的一缕微尘,悬浮着,悠闲地飘荡。吊床依旧在空中晃动,他的身体外部感受到一阵的一阵的波动,像是浪花上浮沉,一会儿在浪尖,一会儿在浪底。身体外部的晃动和内部的晃动连成一气,他的精神变得恍惚,他的心在升天的快感中起起伏伏,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白简把白尘从吊床上解下来,抱坐在自己身上,当用膝盖顶开白尘的双腿时,遇到小小的阻碍。白尘用手推着他的胸膛,屁股在他腿上蹭动,明显的不合作态度。
“以为尿出来,膀胱里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