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有一丁点好感,都不可能忍住,安烈在这种情况下。面对脱得只剩肚兜的雪鸢竟然当了柳下惠,这意志力也太顽强了,绝对是好男人的典范。
这也侧面说明了一个问题,安烈对雪鸢当真是一点那方面的心思也没有。
不仅毫无好感,可以说是满心厌恶。
雪鸢那点心思,革命军所有人都知道。原本大家是同情她,说得最多的是安烈有眼不识金镶玉,对着这么个大美人竟然视而不见。
这一茬捅破,情形一下就逆转了,在革命军里,雪鸢的支持者虽然多,却远不及安烈。
再说了,哪家的好女孩儿会做这样的事,竟然下药脱光了勾引男人。
雪鸢的身价猛的就低了,就连六团那些脑残粉都清醒了不少。
革命军里女神一般的存在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暗恋多美好,闹成这样谁都不好看。
雪鸢晕了,她是背朝下晕的,白嫩的胳膊腿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大红色的肚兜微微翻开,一对大白兔跳出来。这模样,让一干没出嫁的妹子羞红了脸,还有革命军里一干淳朴的汉子,简直尴尬得不敢看,他们只意外瞄到一眼,然后不得不佩服军团长大人坚定的意志力,在中了春药的情况下,面对这样春光大露的尤物竟然还能忍住不乱来,这样的境界,普通人真达不到。
革命军里爷们多,雪鸢这样,他们真不好处理。
折腾了半天,终究是雁安从六团找了几个妞将那雪白的肉体裹起来,然后抬死猪一样抬回去。
六团那几个妹子脸色很难看,雪鸢是她们的团长。
团长做出这样的事,丢的是全团的脸面。
尤其是她们这些妹子,当真是没脸了。
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当六团团长带领她们?革命军内部喜欢军团长的妹子难道少了?敢这么做的她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个。
“真是丢死人了,有这样的团长,咱六团的姑娘怎么嫁的出去?”
“这会儿恐怕全军都传遍了,不知道多少人在看咱的笑话。”
“她以为自个儿长得漂亮,男人们都该围着她转,军团长夫人的位置也是囊中之物,咱团长是那等以貌取人的么?这人呐,最重要的还是得心灵美,瞧这龌龊的。”
“别看她从前那么风光,长得又漂亮,闹出这样的事,青天白日的让那么多汉子白白看了身子,以后谁敢娶她?”
……雪鸢意识恢复之后听到的就是这句。
她当即暴怒,直接坐起身来,随手拿着一样东西就往外砸去。
“滚,都给我滚,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编排我的不是。”
若是平时恐怕还有点威慑力,闹出这样的事情之后,雪鸢俨然已经成了笑话,却说六团那些女人们本来就对享受特殊待遇的雪鸢不满,平时只是将那不满埋藏在心里,这下好了,有先前那档子事做铺垫,雪鸢在六团,哦不,应该说在整个革命军内部已经完全没了威信。
几个女人调笑着往外走,嘴里还不住说着。
“什么玩意儿,还不是脱了衣服倒贴的烂货。”
“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
“矮油。难怪咱军团长大人瞧不上她。”
听着这些刺耳的话,雪鸢简直想一头撞死,她怎么也想不到,安烈竟然会将这事捅破。她也没想到。他竟然宁可闹成这样,也不愿娶了自己。
怪只怪雪鸢不够懂男人。
她那模样生得的确好,却不知。要讨好男人最重要的不是模样,还有性子。
而男人最在乎的也不是吃到嘴的美人,而是自己的面子。若今个儿安烈真睡了她,然后因为这事不得不将她娶回去,军团长的威严算是彻底丢了。
雪鸢就是可怜的,她自己走了岔路,偏生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安烈当时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就是想劝退她,谁知道她意志这样坚定,竟然自己就脱的光溜溜的想要往床单上滚,安烈没得选择,不说死去的“爱妻”。就算续弦,安烈也不可能看上这么个心思深沉的女人。
找配偶不能要蠢的,须得聪明,心眼不能少,却不能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闹这一出,安烈不仅没吃亏,还占了大便宜。
他愁了很久怎样自然而然的把雪鸢从六团团长的位置上拉下来,要达到目的,又不能引起革命军基层群众的反弹。现在好了。他不仅不用娶那女人,她这些下作行径传出去,直接就能让六团的面子掉光,不用再有任何多余的行动,她这位置坐不久了。
雪鸢自醒来之后就找了平日里伺候自己的丫头来问话,那丫头也不敢刺激她。只说军团长大人没说什么。
她竟然真信了,想着安烈那顶天立地的性子,断不可能为难一个小女子。
那些女人是胡乱猜测,胡说的。
雪鸢这样孜孜不倦的催眠自己。
她在房内休息了几日,将各种借口说辞都想好了,这才穿得规规矩矩的,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出了门。
殊不知,在看穿了她的真面目之后,那风一吹就倒的做派真让人恶心,她要是真这样柔弱,能干出霸王硬上弓的事来?女人们就不说了,看她的眼神就跟看淫娃荡.妇似的,远远瞧见了就避开,生怕自己同这样不检点的女人扯上关系,影响了行情。而男人们,大多分为三种:平日与她交好的,尴尬;单纯的汉子,羞涩不敢看;剩下那些好色的,甭管她穿多少衣服,做派多像大家闺秀,当日光着胳膊腿身着肚兜大白兔抖动的模样已经深深刻在了他们的脑子里,抹不去。
她穿衣服或者不穿衣服,已经没有任何差别了。
在色狼们眼中,就是一样的。
雪鸢出去逛了一圈,感觉情况不对,难道是那丫头骗她?雪鸢气急,冲回去就甩了那丫头两巴掌,道:“贱人,你敢骗我。”
小丫头直接跪倒地上,捂着脸不停摇头,哭着道:“没有,我没有,团长你相信我。”
“还敢狡辩!你若没骗我,为何他们都嘲笑我!”
“我没有,没有……”
甭管怎么问,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
雪鸢也不能真打死她,只能一脚把那丫头踹飞出去。
“哭哭啼啼的,看着就晦气。”
她想了想,为了女儿家的面子,安烈也断不可能当着所有人的面指控她,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些长舌妇搬弄是非将这事传了出去。已经走到这一步,她竟然还不反省自己,只觉得是别人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