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这样。”

老人看向千芜，眯起的眼睛中翻滚起无名的情绪，他似乎十分愉悦地说道：“这就是……你。”

成玦在一旁看了半天，随后了然地说道：“虽然你竭力主张弱爱是一种常态化的表现，但阿抚，看来你也是还没碰到自己的良药。”

“你……”老人微微睁大眼，他在视线聚焦前几乎以为是自己的老友重现于眼前。但当他看清眼前的人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只是存在于另一条时间线中的人。他的眼中淡淡浮上一层水雾，然后说道，“下次再这样称呼我的时候，你至少也得化作三十岁的模样。”

稍稍平复了下情绪，老人再度开口：“法则仅仅是个冷血的杀人机器。销毁即是死亡，当年我们得知这个真相后，就决定要除掉法则了。”

“谁说的，销毁就是新生！”法则在一旁不乐意地嚷嚷起来，“它确实是死亡，但是全人类的新生。”

老人摇了摇头，又向他们解释道：“法则被我们消灭后，在我的时间线中就失去了它的存在。我多年来一直在寻找它遗留的心脏与核，但它隐藏的很好。发生的业已发生，产生的客观事实是不会改变的。因此，由它耗尽剩余魂力回溯时间所创造的第二条时间线，即你们所在的时间中，某些概念或是已存在的事物，与我们是相同的。”

“我们是不是已经脱离循环了？”南门抚问道，“为什么我们会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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