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腿,也不管会不会影响到二宝,开始嗑从松鼠那里抢来的一小把松子,还问二宝:“嗑吗?”
二宝说:“别打扰我。”
藏弓说:“还不让人吭声了?也是新君上位以后定下的规矩?老百姓言论不能自由了?”
听着这样的阴阳怪调,二宝也不服软,心想谁怕谁,比话多我还能输给你?
他一边仔细拔鳞片,一边叨咕起来:“伙计,上六号刀。右边注意,脸皮撑开角度要和左边保持一致,一分一毫都不能差。”
“你这手法不对,要顺着鳞片的生长方向往下拔。好,上纱布。纱布怎么还没来?”
“啧,大出血了,快上止血散!什么,止血散昨天就用完了?你这伙计是怎么当的,我专程雇你来嗑松子看热闹的?”
“哎,太晚了,失血过多……不过还好我技高一筹,把这位客人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没事不用谢,快把这沓房契和银票都拿回去,我们是明令禁止私收红包的。”
藏弓:“……”
小傻子赢了。
手术室里闷,还充斥着一股专属于鳞甲族的血腥气,藏弓待不住,走到后院呼吸新鲜空气,恰听见松鼠和黄牛在讨论二宝。
黄牛嘴里吐出烟圈,说:“二宝实在太软弱了,连我都能看出来狗将领在耍他,他还对人家那么好,巴巴地跑去救火。”
松鼠说:“你不懂,二宝是自责。神机毁了,他觉得自己有一部分责任,想用自己的力量尽可能弥补神机失职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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