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冀直起身，跨坐在我腰上，脱掉衣服，攀着我的肩低头吻我。

他吻得凶，攥着我的头发，舌头使劲往我嘴里钻。

我抬手搂住他，肆意抚摸他的蝴蝶骨，满嘴都是烟酒和蜂蜜味。

我轻咬他的下巴，喘着气说：“齐冀……喜欢你我心甘情愿，哪天你要离开，你早点和我说，别让我担心，也别我让惦记你，走得干脆点，别回头。”

他一顿，睁开眼，直直地看着我。

我拂开他的头发，抹掉他嘴边的水渍，轻声说：“我认真的。”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在意他话里的真假，可就算知道他骗我，又能怎么样？我他妈就是爱他。我图什么？不就图个心安么。若他执意要走，我也不拦着，他还小，给不了承诺，我不能耽误他。

齐冀盯着我，沉默了许久。

他垂下眼，哑着嗓子说：“你知道我不抽烟，但我特别喜欢你身上的烟味。”

没头没尾的，我却听着心里难受。

他性子顽劣，有时候却软得像个小姑娘，不爱说话，挺招人疼的。

他抬手抹掉黏在嘴角的一根头发，吸了下鼻子。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他说：“我不会离开你，你也不许离开我。”

我满心满眼都是他，怎么舍得。

我捧着他的脸，他抬眼看我，眼眶红红的，倒不是流眼泪，可能是酒喝多了。

“傻瓜。”我笑了一声，紧紧抱住他，“我能去哪啊。”

他任由我抱了一会儿，然后挣开我，一口啃在我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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