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洗洗干净躺在床上等著文翰来干。文翰看著这个白屁股,三十来岁,久经沙场,经验丰富,做起来轻车熟路,自然也很爽。
但是这个白人很粘,占有欲也很强,跟谁都说文翰是他的bf,没两个月,文翰就受不了了。上床而已,弄这麽复杂做什麽?别说没感情,就算有感情,以後不还是得分?再说了,要说感情,家里的那个有感情,怎麽样,有什麽好果子吃的?文翰的心肠越来越硬,当白人威胁他要如何如何的时候,文翰摊开他的右手,告诉白人,说他在中国曾经有个情人,情人不肯跟他分手,他就自己把四个手指头切了。“你想要哪只手的手指头?”文翰冷冰冰地问。
白人哽咽著离去。
再下来是个日本人,总算比文翰的个头小了。文翰做他做得很狠,那家夥有点儿被虐狂,喜欢文翰拿家夥收拾他,文翰也玩得很高兴。不过没几次,又腻了。说起来,文翰有点色,却不算玩家,就这麽肉体关系,对他的刺激难以长久。
所以,文翰还是有很多时间很伤脑筋地躺在公寓的床上,看著手上的一幅绣品,绣品上,张斌赤身裸体地侧躺著,栩栩如生。文翰花了整整一年才绣好。没有张斌的照片,文翰的画画也不怎麽样,修修改改,才弄到这麽一幅张斌的写真。
文翰受过伤的手抚摸著张斌的脚、小腿、大腿、毛发丛生的性器,欲望渐渐地挺立。忘不了他,反而记得越来越深刻。那个家夥到底有什麽好?烂人一个,哪里值得自己这麽牵肠挂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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