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杰连忙陪着，把收好衣服先丢在沙发上，“当然，您想打就打，也不非得有什么事。”

老妈和老爸不一样。老爸军旅生涯十几年，说一不刻在骨里。要世上只有老爸样男人，向杰早不知重新投胎多少回了。小时候向杰要被打，基本都靠老妈救一条小命。

“些日怎么样？”老妈打电话来，问无非就么几样。

向杰把何亚宁衣服一一拎拣来，刚收来衣服有气无力，还需要熨，向杰声音也有儿哑，“也就样，好，您别担心。”

老妈吁了气。向杰忙问怎么了。

“什么时候能回来啊？”老妈在电话问，“爸还不了解么？哪还能一直生气呢。嘴上不说，心里可还想着。”

向杰知，老妈招安劝降来了。抿了抿，坐在堆满了衣服沙发上。

今天天气并不算很好，窗外灰扑扑一片，连收来衣服，也带着一绵绵味儿。

“……现在还不想回去。”用门牙轻轻啃着上一层。

“也没叫现在回来啊。”老妈声音依旧亲切，“小杰啊，在边到底什么工作啊？不跟哥一样？妈妈跟说啊，工作还稳定好……”

又来了。

向杰在心里默默叹了气，轻轻将手机挪开了一儿，百无聊赖用小指掏了掏耳朵。

“……没个稳定工作，人家怎么会愿意跟在一起？”老妈话题绕着绕着就回到向杰最疼问题上来，“小杰，和蒋芳怎么回事？么好姑娘，怎么说分就分了？”

向杰立刻叫了起来：“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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