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找个地方附啊,万一有上来人检查发现你了,你以死谢罪都没办法抵消你造成的严重后果!”
站在池西旁边的鬼差看到她还在发楞,忙不迭冲她招呼,还想伸手去拉她。
这一拉。
没拉动。
池西看着瘦弱,却像铁浇筑的似的,脚生,一动不动。
那名鬼差忍不住着急,“大兄弟,你怎么还不躲起来啊,你是不是新来的没见过这阵仗,我跟你说,别看我们地府现在人多又倍儿有面,但还不能太招摇!”
“你赶躲起来啊,这声音摆明了是上面来人调查了!”
池西:“……”
她甩开那人的手。
本来想着暴了,她直接真面目,反正已经找到他们的老巢,她的鬼蜮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把整个广场都覆盖起来,保证不会有任何一方魂魄能够逃。
万万想不到会是现在这混的场面。
这么多的鬼差,面对这么明显的问题,竟没有一个鬼怀疑到她上,甚至连站在她旁边,亲看着她被扫描后才响起了报警声的况,也没有产生任何的怀疑。
池西站定在原地不动。
二队的鬼差见她实在是说不动,丢一句让她赶动起来,就连忙就近了一个泥塑像里,也不远,就是那个泥塑像里面挤了一,至少挤了五六个鬼差。
池西亲看着他们的魂被挤压成一团,抱团,不让任何人的魂被寄泥塑像外。
剩余的泥塑像也差不多,很是拥挤。
没一会儿,偌大的广场只剩池西一个人。
周围时不时有微风过,她却连跟发丝都没有飘动。
“你倒是好胆量,敢一人独闯我曹地府。”
鹜的声音响起。
池西听的是附在阎公君泥塑像上的那人。
不知什么时候月光被乌云笼罩,连一丝光亮都没有。
整个广场伸手不见五指。
阎公君的声音仿佛贴在人的耳边响起,令人骨悚然。
池西脸不变,甚至笑了笑,“没胆量怎么敢来见见新晋的阎罗王?”
阎公君哈哈大笑,似乎不因为她混其而张,“果然有胆量,我曹地府还少一位判官,不知阁是否有兴趣?”
池西:“……”
她没有说话,一秒,迅速往旁边挪了一步。
在她原来站定的地方,凭空多一只笔来,因为破空划过,笔的尖往四周划开,被掩盖住的刀刃,稍迟一步,她就要首异。
池西伸手反握住那支笔,手上用力,厚的鬼气从她手散开,顺着笔的方向,直接得隐匿在她后的“崔判官”显形。
后者本没想到池西竟会有这么锐的官,此时被池西的鬼气缠,整个魂被生生从泥塑像里面拖拽来,魂被缠住,泥塑像却直接从空掉落。
“砰——”
生生在地面上砸一个坑。
“崔判官”狼狈无比,本动弹不得,完全没有先前的威严,语气里带着惊怒,“你到底是谁!”
池西手里握着他的笔,一手驱动鬼气托着掉到地上的生死簿,直接抓在手里,她本没想着回答他的话,简单的翻看了一,见确实是地府丢失的生死簿后略放心了一些,才有心看向附在阎公君上的魂。
对方更是没有想到池西能够躲过“崔判官”的一击,惊怒之,问了与“崔判官”一样的问题。
“你究竟是谁!”
他看着池西十分生。
地府的公职人员,尤其是四大判官和十殿阎王千百年都不会有任何的调动,何况就算是四大判官亲自前来,也不见得能够躲过刚才那一击!
池西挑眉,“我以为,你对地府地府的了解程度,怎么也该知我的是谁?”
她故作可惜,叹了气,“不过也对,你要是知我是谁,招揽的态度就不会这么不诚恳。”
至少,绝对不会蠢到用偷袭的手段。
她说的诚恳,“阎公君”却被她过分自信的语气给气到,要不是他的魂已经和广场相,剩的意识分只能够依附在泥塑像上,他一定会让她好好认清楚自己的实力!
“无知小儿,别太过猖狂!”
他的声音振聋发聩。
就连广场的空气都仿佛在震。
一字一句直冲人的心里,对魂更是有不小的冲击。
他吼完一句,魂更加淡薄,就算是附在泥塑像上也摇摇散。
然而,他耗费了大力气,池西站定在原地,却本没有后退一步,她的脚甚至没有挪动分毫。
池西受到对方的努力,还煞有其事的评价了一句,“你要是不和这里的气运相,或许还能挡住我两招,不过现在,你一缕残魂散不散的,也都差不多了,白费力气。”
“不如,我帮你一把?”
对方还没有来得及问池西想怎么帮忙,就看到池西说完就伸手,虚空一抓。
他附着在泥塑像上的魂竟然有一被什么东西给抓在手里的错觉。
不!
不是错觉!
他确确实实被抓在了手里。
池西抓着他的力轻柔,没有太过用力,主要是他的魂实在过于脆弱,稍微一用力,就有可能直接把他的魂给散了。
这一个冒充阎王的魂至少也值个一百功德,万万不能让他魂飞魄散。
池西一边抓着他,一边左手掐诀,还了一个固魂符打在他魂上,只是作用很小。
“阎公君”:“……”
他清晰的觉到自己的魂缓慢却完完整整地从泥塑像上面剥离来,甚至连同他已经了整座广场的气运。
他不禁生一慌。
“原工!”
“原工!”
“阎公君”大叫。
池西没理会他的求救,在场所有魂的实力她都一清二楚,没有人比“崔判官”的实力更,后者已经被她的鬼气固定在半空,动都不能动一,他再求救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