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本就皱着的眉头顿时紧皱得更厉害,听到了柳妘不适的消息,他心都莫名拧巴成了一块。
“奴婢也不知姨娘是怎么了,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还不让奴婢去找大夫,也不让奴婢告诉老爷,姨娘总是那般,所有的苦都自己一人撑着。”招喜说得是句句心疼,真情实感。
唐庆山闻言脸色便更是难看,心里那复杂的情绪更加丰富,但最终,还是没有去强推开那扇门,他吩咐了招喜,去请大夫,又千叮万嘱,待柳妘醒后,一定要来东厢通知他。
但招喜的消息,唐庆山是足足等了一下午,直到旁晚,妙云跟老夫人从清水寺回来,他仍没有等到。
“老爷,为何你今晚总是心不在焉的,可是有什么心事?”妙云一边伺候着唐庆山宽衣就寝,一边问道。
“只是在想商号的一些琐事罢了。”唐庆山随便找了个不容易被怀疑的借口糊弄。
妙云果真也没有细问,仍旧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很快,两人便只穿着里衣都躺上了床。
“老爷,我今日在清水寺求了支上上签,住持给了我这个香囊,说……”妙云的声音越来越小声,脸颊莫名浮现了两抹红晕,一副娇羞的模样。
“说什么?”唐庆山接过妙云呈过来的香囊,边问边看。
平平无奇,看不出有任何特别之处。
“说这是由送子观音开光的吉祥物,将它置于枕头之下,可保早生贵子。”妙云这番话,几乎是红着脸说完的。
她与唐庆山成婚将近十年,鲜少主动开口要跟他行鱼水之欢,这次是清水寺祈福也是个幌子,其实她跟老夫人,是去了城郊的观音庙,很多人说那里求子灵验,于是乎她虔诚跪拜了一下午,就希望上天垂怜,让她也得偿所愿。
唐庆山怔了怔,再抬眼看妙云,看她含羞的神情,这才突然惊觉,他已好久不曾动过要跟妙云行房事的念头了。
就连当下她主动提及,他脑海里浮现的人竟然也是柳妘,像是魔怔了似的,那火辣的曼妙身躯,那销魂的妩媚呻吟,挥之不散。
————————————
害,应该没有人会想看妙云跟老唐doi吧?
有一说一,我觉得老唐一般般渣,他只是在女主的众多套路中逐渐迷失了自己。
想享齐人之福,又贯彻三不理念。
不想失去;不想主动;不想承担。
第四十回、桃花依旧人已非
见唐庆山像是被点了穴似的,迟迟没有动作,妙云的脸不住更红,那心更是跳动得犹如擂鼓一般。
一直以来她所熟读的那些四书五经,都是教她知晓礼义廉耻,从没有一本书,一段话,教她何如取悦夫君。
妙云不知道唐庆山心里在想着些什么,只觉得自己需得再主动一些,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妙云仍是硬着头皮,小手主动伸向了唐庆山,将他穿着的里衣也一并脱下。
妙云迎了过去,蜻蜓点水般献上一个个的轻吻。
唐庆山倏地缓过神来,如今在自己面前的是妙云,是他最爱的妻,他怎能在这时心里想着别的女人。
恨不得是扇自己两个耳光,好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唐庆山猛地大手抚在了妙云的背上,搂着她,反客为主,将她压在了身下,双唇用力吻住了她。
唐庆山的动作尽量轻柔着,脱了妙云的里衣,吻过了她的颈,吻在了她的胸前。
记忆就像是碎片似的,不时在脑海里穿插,唐庆山越是克制自己,便越是要想起柳妘。
想起她在他身下时的敏感,若是她那对鼓胀的肉乳被他含住,那娇媚的呻吟,必然是声不绝耳,酥掉他的骨头。
可妙云却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抒发,像是一个空洞的人偶,不管如何,她都是隐忍着,一声不吭。
就像是有什么执念似的,唐庆山猛地加重了吸咬的力度,他万般迫切,很想听那一声浪荡的呻吟。
可无论他怎得变本加厉,手口并用,妙云把自己的下唇咬得都快要出血了,仍是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
像是一碗白粥,索然无味。
唐庆山倏地停了动作,翻身从妙云的身上下来,捡回了妙云的里衣,将她裹住。
唐庆山自己也穿回了里衣,躺下后,将妙云搂进怀里,声音疲惫的说道:“夫人,我有些乏了,不如睡吧。”
妙云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忙地闭上了眼睛,掩盖她泛红湿润的眼眶。
唐庆山虽是闭着眼睛,但却是睡意全无,心乱如麻。
房间里燃着的熏香飘着袅袅的青烟,好似让人宁心安神,又让人心不在焉,不知不觉中,思绪便像是散开的云雾,趁着人熟睡,钻进了梦乡。
唐庆山这觉睡得极不安稳,梦里总觉得是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猛然惊醒,唐庆山睁开了眼睛,额头已经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眼前的一幕将他吓住,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不是做梦,是真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这几日朝思暮想的柳妘。
——
老唐猝,全文完。(bushi)
第四十一回、夜半倾心诉情痴(唐)
“你……”唐庆山正要说话,却被柳妘的食指抵住了唇。
无法追问柳妘为何三更半夜到东厢来,她已贴了身过来,柔软的双唇代替了食指,封住了他的唇。
魂牵梦绕的软香在怀,哪里还要不解风情的去追问缘由,像是干涸了数日的绿植,终于等到了滋润的甘霖,唐庆山整个人都顿时恢复了生机,他凶猛伸着粗舌,探入柳妘的口腔之中,恣意搅弄着她的粉舌,贪婪榨取着所属于她的清甜。
一双大手迫不及待在她的身上游移,很快便将那些碍事的阻隔都剥落得一干二净,唐庆山大手分开,各自揉捏一只鼓胀的肥美肉乳,粗大的拇指来回拭揉着敏感的乳尖,刺激得它肿胀充血,四溢着香甜的乳汁。
“嗯……老爷……”柳妘细弱的呻吟像是徐风轻吹过他的耳旁,似有还无,更加诱惑撩人。
唐庆山打了个激灵,理智都在这一刻彻底的涣散,即便是妙云就睡在身旁,他也顾不上,一心只想着深陷在这欲望的泥沼当中,好好释放这几日来他积聚的思念。
柳妘被唐庆山彻底抱上了床,张着双腿骑乘在唐庆山的身上,他的吻似狂风暴雨般激烈,毫无章法胡乱落在她肌肤各处,每一个吻,都发出了吸吮的声音,朦胧的月辉照映在柳妘白皙的肌肤上,将个个鲜红惹眼的吻痕都解读成了炽热的爱意。
柳妘的双手揽在唐庆山的颈后,指腹柔情万分地摩挲在他的肌肤,那种温柔的感觉,就像拨弄着一潭池水,荡漾着一个又一个涟漪漩涡。
唐庆山的里衣湿了大半,沾满了从柳妘肉乳挤弄而出的奶汁,唐庆山埋首在柳妘的胸前,大口大口地咬着乳肉,配合着手指的挤弄,将充沛的奶汁尽情挤出着,一口喝不完了,便喂了里衣。
“老爷……妘儿想你得紧,小穴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