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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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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公子就是個有偶像狂熱的小粉絲啊,妳偶像要壓妳,妳給不給壓?妳會不會怕偶像嫌棄自己不夠美不夠辣?會不會擔心偶像對妳不滿意?偶像要妳去他家洗衣煮飯,替他擦背按摩,妳肯不肯?嘿嘿,很好懂吧。

微臣願意 (五) 皇后X臣子

翌日退朝,閭丘先生攔住他。

「怎麼樣,娘娘昨日與你可相談甚歡?」

「娘娘.......問學生是否願意做她的面首,又說是說笑的。」安棲逸如實回答。

閭丘先生端詳他面色,訝道:

「瞧你滿臉失落之色,難道你還真想當她的面首?」

「先生是否看不起學生?但......但學生確實是願意的。」

「你好好一個商戶之子,又有官階,為何要屈就?」閭丘先生問。

「學生只是想,能夠陪伴在娘娘身畔,讓她開心,那也是好的。」安棲逸答道。

「傻小子,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喜歡上娘娘了。」閭丘先生拍拍他肩頭道。

安棲逸怔然。

「喜,喜歡?娘娘千金之軀人中之鳳,學生怎配得?不過只是傾慕娘娘雄才大略........」

「倘若明日起,她將你派去外地任職,你再也看不見她,你難不難受?」

「..........」

「這兩百多日來,你日日癡望她,總是最後離開,朝中有一半以上的人,都看出你愛慕攝政皇后,只有你自己還弄不清楚,也真是遲鈍得可以了。」閭丘先生搖頭。

安棲逸沉默了會兒,道:

「若學生被外派,能替娘娘分憂解勞,也是好的。」

他嘴裡這樣說著,心頭卻不知為何有些沉悶,這雖是他真心所想,可會離她很遠很遠。

而他分明是為了想見她,才努力考取功名,登上朝堂的。

「你用情至深,不讓她知道,就說不過去了。」

閭丘先生拍拍他肩,瀟灑離去。

沒幾日後,皇后娘娘私下召見他,他又喜又驚,喜得是能有再次單獨與她說話的機會,驚得是,是否會如閭丘先生所言,被派去遠方。

「閭丘先生與哀家說了,你還真是個癡情人。」她道。

「不是的,微臣怎敢對娘娘有那等心思,微臣只是,只是........」

「所以說,你並不喜歡哀家?」皇后問道。

他答喜歡也不是,不喜歡也不是。

「微臣.........願意做任何能讓娘娘歡喜的事。」安棲逸想想後這麼答。

「那麼今夜,留下來陪哀家罷。」

他想她又是在說笑,所以沒有馬上作答。

「不是你自己說,願意做任何能讓哀家歡喜的事嗎?」她問。

「是,是願意的。」

「那讓人捎信給你父母,說你今夜留宿棲鳳宮,來人,送安公子去用膳洗浴。」

她竟真的召來兩個宮女,安棲逸措手不及,被宮女請去了一個院落歇息,還有些渾渾噩噩。

事情怎會變成這樣的?

他食不知味,吃完了飯,又被宮女請到浴房,恍惚地洗完澡,最後被打包送到棲鳳宮。

微臣願意 (六) 皇后X臣子

皇后娘娘已在床榻上,隔著紗帳,只見背影。

「你滿腔情意,哀家無法回報,倒是可與你春宵一度,若你不願意,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我願不願意?願不願意?願不願意?

安棲逸在心裡問了自己三遍。

「微臣......願意,只是......怕娘娘不滿意。」

「哦?」

「微臣仍未.....破身。」安棲逸越說越小聲,臉慢慢地熱起來。

「你過來。」

安棲逸走到床榻邊,只見她轉過身,撩起紗帳,素面朝天,卻讓他驚愕無比。

她的臉,一半明眸皓齒,明艷亮麗,另一半,卻有一條長長的疤痕,雖然顏色已淡,卻十分猙獰,一路從左額直劃而下,經過眼睛,臉頰,鎖骨,隱沒在衣襟裡。

那竟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劈成兩半似的。

莫怪她總是濃妝重彩,原來是為了遮掩這可怖的疤痕。

「現在也還願意嗎?」她問。

安棲逸兀自震驚,胸口漫起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鈍痛,也沒聽清楚皇后問了什麼。

「是.......是誰敢下狠手這樣對待娘娘?這傷..........」他說不下去。

她是個女子,還是最最尊貴的國母,怎麼有人能這般狠心地殘害她。

「哀家當年初承聖旨攝政,自然有人反對,明裡暗裡要將哀家弄下台,也不是只有這一處傷。」她平靜答。

那鈍痛慢慢地加強,乃至心如刀割,安棲逸有些難以承受。

「你手且伸出來。」她又道。

他麻木地伸出手,只見她伸出兩指,朝眼窩挖去,發出輕輕的喀一聲,竟是將眼球丟到了他掌心。

安棲逸猛然一驚,這便看到皇后那空蕩蕩的眼窩。

「當時傷得太深,眼珠潰爛,只能挖除,你手上的是義眼。」

她像是在說,桌上那杯是茶,前面那棵是樹。

那義眼還是溫熱的,安棲逸卻覺得心涼如冰,渾身發寒,胸中劇痛。

「你這可是嚇哭了?看過哀家這樣貌的人雖不多,卻也沒像你這般膽小的。」皇后語氣訝異。

安棲逸用另一手去摸臉,才發現自己頰上有淚。

「微臣.....不是害怕,是........娘娘.......一定很痛.........嗚.............」

他無法忍耐,竟然哭了出來,還是嚎啕大哭,涕泗滂沱。

這怎麼行呢?他是要來侍寢的,卻在娘娘面前哭了,還哭得無法遏止,哭得滿臉俱是眼淚鼻涕。

他想停,卻停不住。

一刻鐘後,安棲逸才慢慢止住啜泣,淚眼矇矓中,看到皇后的瞎眼,心裡又是一痛,淚珠撲簌簌地掉。

「除了要斬首的犯人,哀家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男子哭得這般模樣,擦擦罷。」

她拿絹布給他。

安棲逸自小倍受疼愛,雖說少了點自由,卻衣食無憂,過得是閒逸自在,父母從來沒有讓他吃過一絲一毫的苦頭,他少時除了身子弱,也並不曾受過什麼傷。

看到皇后曾負如此重傷,他已是震撼不能自己,又見她泰然自若將義眼取出,更是雷劈一般的震撼。

在他心中,皇后是顆明珠中的明珠,傾慕近五年,放在心頭只敢悄悄仰望的七彩鳳凰,竟有人慘無人道地要將她毀去,光是想一想她當時受傷有多痛,他的心都疼得無法呼吸。

「那兒有個鹽水罐子,把這義眼放進去。」她道。

安棲逸後來很快便知道,那義眼材質特殊,取下後都要擱在鹽水裡養著。

「哀家本是想逗逗你,卻沒想真將你嚇著了,今晚你也不必陪我,且下去休息罷。」

他才蓋上罐蓋,便聽皇后如此說道,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回身走至鳳床畔跪下。

「娘娘,請容微臣留下。」

「你不怕?」

「不怕,只是看著,心裡很疼。」安棲逸垂頭低聲道。

「那你是整晚,都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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