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不过是我下面妾的一个哥哥,我与他素无往来,他死了干我什么事?”
苏岑立时跟了上去,“可是当日呛死他的那酒是庐州贡酒黄垆烧,试问他一个门吏,如何能喝到宫里的贡酒?”
“家里贱内平日里拿些东西接应娘家人,我从来不过问这些。”
苏岑神色一凛,“我们抓到了一个挑唆田老伯作案的黑衣人,那人供出柳相是当年杀害田平之的凶手,柳相又作何解释?”
柳珵步子一顿,冷冷扫过来一个目光,淬着毒好像要把苏岑钉死在这龙尾道上。末了冷冷一笑,“看来当日以反对党争夺魁的苏才子如今也站好队了。”
苏岑淡淡回道:“我站不站队,破案讲究的都是真凭实据。”
“那我倒是要问一问苏大人,你这案子是谁跟你查的?黑衣人现在何处?是你亲自提审的还是别人的一面之词?苏大人别忘了,当年科考的时候我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仕子,我是有通天的本事能从号舍里出来杀人,事后还有人帮我掩盖痕迹?”
“……”苏岑愣在原地。
当日归义坊吴德水的住处是祁林随他去查的,也是祁林通过酒坛和被褥把线索引到了柳珵身上。黑衣人被关在兴庆宫的地牢里,消息是曲伶儿给他传出来的,但据说当时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有没有可能早已被人严刑篡改了口供?
柳珵在苏岑脸上拍了拍,“别被别人平白无故利用了还自以为是,火中取栗最后疼的可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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