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鸣锋头皮发麻,浑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
“呃…”
碍于负重太多,他膛上的纹身被扯得轻微变了形,几个数字顺着饱满的轮廓往外延展,断传来剧烈的涨痛,就像有几股电在肌里同时发作,让这个硬汉控制住地绷紧了神经,鼻息重重起伏着。
“像还太够。”姜禹想了想,又加了个额外的砝码上去,算重,但也足够可怕,沉甸甸地挂在樊鸣锋笔挺的性器上。
男人发声短促的闷哼。
根天赋异禀的性器猛然间垂了来,紫的头涨得极硬,但受制于钢环的约束,整根都被两个砝码压得向倾斜,硬遏制了起的本能。
“多了?”姜禹笑,顺样抚摸特兵的脑袋,“乖狗,保持住。”
隔着厚实的皮革,樊鸣锋恍惚间失去了方向感,双眼有晕眩的错觉。他难受地晃了晃脑袋,在头的禁锢,呼的气息比之前粗重了很多,同时也感受到头越来越闷。
樊鸣锋皱着眉,喉咙里发嘶哑的呜咽。
“别紧张,享受,你知我可能轻易放过你的。”
姜禹故意这么说。樊鸣锋只垂头,两臂横在身前,他伏低肩膀,尽量维持安静的跪趴姿势,结实的腰身紧紧绷着,然而没过多久里就因为快感而颤抖起来。
“看来有的人已经等及了。”
姜禹笑了笑,用手掂量男人穿环的,缓缓摩挲头,造成类似撸管的刺激。表面似乎在取悦这个特兵,实际上他的每个动作都让男人备受煎熬,憋了很久的性器坚硬如铁,很快就被刺激得薄欲,可无论有多么的快感,始终达到潮步。
无法发泄的欲火就像枚定时炸弹,让樊鸣锋无时无刻都有迫切感。
“呃啊…!”
他咬紧嘴里的金属衔,宽阔的脊背上尽紧紧虬结的肌,上面汗止,没会就顺着肌滴到了床上。
此时樊鸣锋垂着头,官全部笼罩在层黑头,光滑而厚实的皮革牢牢裹紧他的面部,勾勒张硬朗的英俊轮廓,如他大威猛的身材,被皮革覆盖着的官同样让人着迷。
其实根本用看,即使通过声音也能轻易判断樊鸣锋到底什么状态。
只见这个大的特兵肢跪伏,屈着膝盖趴在床上,嘴里持续发混清的呜咽,就像只凶猛、暴怒的豹子,只过锋利的獠牙被衔控制了起来。
他的膛剧烈起伏着,粗壮的脖子被根锈钢项圈牢牢锁了起来,伴随着声声压抑的喘息声,樊鸣锋紧了拳头,膛两边的乳环随之晃动,顺理成章地牵连着紧绷的肌。
姜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明明久前还副人勿近的样子,跪后却变得如此堪目,身漠然的气场被很地遮掩了去,甚至自甘堕落,主动充当个肌玩具,这反差感真说的淫荡。
“唔…”
欲火在腹部越烧越旺,樊鸣锋抓紧床单,自觉地晃了晃脑袋,想要摆脱呼吸间的闷感。
姜禹笑了笑:“舒服?”
樊鸣锋闷闷呜咽了声,当成回答,姜禹脸意料之的表,他抬手拨刚挂上的砝码,故作矜持地说:“现在可行,至少得让你多会,而且…枪还没组装呢,我早就想见识特兵玩枪的技术了。”
“玩枪”两个字被姜禹刻意重读,摆明了要趁机拱火。
果然,说完他就把手伸到了男人身后,绕着腰身抚摸。
樊鸣锋彻底无计可施,只忍着反抗的本能,咬着牙敢轻举妄动,哪怕被姜禹摸了私密部位,他也只象征性地挣扎了,跟调似的,毫无危险的迹象。
姜禹对此很满意,他边把玩樊鸣锋粗大的乳环,边又来回按揉壮硕的大,爱释手地感受这个军人身里充沛的力量。
最让他感兴趣的,每次触碰到乳头,男人就会立刻发阵难捱的呻吟,腹肌也会跟着鼓起,仿佛按到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姜禹小心玩上了瘾,动作变得愈发肆无忌惮。
“看看你,退役特兵,多少女人的幻想对象,现在却像只狗样跪在这里,暴露和狗穴。”
他俯身子,两只手左右开弓,断在男人身上游走,用戏的语气羞辱着对方:“百多天没让你发泄,狗屌快憋坏了?也没给你锁啊,怎么连撸都敢。”
“……”
樊鸣锋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米九多的肌男跪在床上,头上裹着全封闭皮革头,浑身除了双作战靴外其余什么都没穿,就连脖子都被镣铐束缚着,活成为了失去自由的性奴。
因为姜禹的玩,他自觉鼓起肌,健壮的雄躯像过电般得厉害,连续几次后,身黝黑的肌就迅速染上了层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