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捌零 越是逃走,就越是会追着不放。
阡玉琛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向来受人追捧夸赞的男人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论他,顿时让他有些绷不住表面上的绅士风度。
荆荷倒是没怎么在意他的反应,反正两人也不是特别熟,次碰面还不知是什么时候呢,没必要处处给人面。
而且,自从经历过么几个臭男人之后,荆荷多多少少能感觉,哪些男人是带有目的接近她的。
眼前这位阡医生,似乎就是么一位。
荆小姐似乎很怕我?
男人的疑问声里冰冷略带着嘲笑,让荆荷满心的莫名其妙。
她刚抬起头来想问句为什么,就和双狭的凤眸对上了视线,吓得她把话又咽了回去。
男人淡漠而疏离俯视着她,收敛笑容后他的脸上带着一在上的冷漠,就像荆荷第一次见到他时感觉到的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瞧见荆荷眼神透露的畏惧,阡玉琛冷哼了一声,嘴角浮起轻蔑的笑。
这才是真实的他,奈何作为一名医疗工作者,他必须时刻表现友善,久而久之,就上了假笑的面具。
既然荆荷已经看穿了他的伪装,他也不必再在她面前做虚假的表演。
荆小姐养过猫,应该知猫会本能追逐奔跑着的猎物。阡玉琛突然伸手扣住荆荷的肩膀,凑上前来,面对面盯着她眼里倒映的影。
你越是害怕,想要逃走,就越是会被追着不放。
说完,趁荆荷还未反应过来,男人松开了手,自觉退回到安全的社交距离,如果逃不开,不如试着去享受?
听阡玉琛话语暗的邀请,荆荷霎时变了脸,连声音都有些发抖:我不是人,阡医生你自重。
她急忙推着潦草收拾好的早餐车溜之大吉,徒留阡玉琛站在原遥看她逃离的背影。
不是人?
阡玉琛敛眸嗅了嗅自己的右手,上面郁的发气味是他刚刚扣住荆荷肩膀时沾上的。
细嗅着香气,男人满足笑了笑。
真是个会撒谎的小东西,将这欲迎还拒的手段玩得炉火纯青。
她用这个法勾引了多少雄性?
想到这里,男人眸暗了暗,拿手绢将右手反复拭之后,冷着脸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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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荷回到家简单洗漱了一,倒头就睡。
早餐摊与小吃摊不同,得在午夜准备好物后,凌晨门。
一觉睡醒时已经是晚上八,荆荷的生物钟还有些不习惯这昼伏夜的模式,醒来时脑袋昏沉得要命。
房间准备洗把脸神一,刚一开门,她就被站在客厅里的人吓得大叫了一声。
大晚上的,她家里怎么突然悄无声息冒一个大活人来?!
荆荷的惊叫声似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