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宴会总是梗在心里难以忘怀,郑老夫人见大家都去,郑惜又实在渴望,只好无可无不可地允了。
在被人偷偷调换了选签,明明在诗词书画里选了“书”却偏偏被分到“画”组要求在三炷香内作完一幅画时,郑惜曾默默在心里问过自己:如果早知会要蒙受如此的奇耻大辱,自己先前还会这么汲汲营营地抢着来么?
思来想去,郑惜在心里默默作答:还是会的吧。毕竟,她是那样地渴望能离那个繁华迷离的人群近些、更近些、再近些。
明明那里一开始就开始是她的归处的,如果不是命运那个阴险的玩笑……曲折归来,郑惜对于那些本该属于她、却遗憾失去的那部分更加执着得难以释怀。
自己的画作得很差,郑惜清楚,郑琦那贱人选了词,写完之后被一群小门小户的女孩儿围着吹捧,郑惜都懒得听,只觉她们的眼皮子实在是浅。
而被放上展卖桌后,郑琦的那首词作很快便被另外一边以三百两的高价买走了,郑惜在心里微微冷笑着想:是了,郑琦那贱人在外面最是会装腔作势、假作温柔,长得又还算能看,多的是见色起义的臭男人想把她收拢了做妾侍……
至于正妻之位,上辈子郑惜被认回后三个月后,郑琦身上自幼定下的娃娃亲就没了,是男方主动提的退亲。
那贱人这辈子也就还是个做妾的命了,郑惜想到这里,心里不由略微痛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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