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消失。

“喂，我说老头，你还在这里干什么，青岚他们呢。”皇甫忆君浑身脏兮兮的带着两条鱼出现在皇甫念轩身后，一开口就语气不善。

皇甫念轩看他狼狈的样子，不由得拿袖子给他擦脸，嘴上忍不住埋怨，“你看你像是什么样子，这样子不是在给你娘亲找麻烦吗。”

皇甫忆君不屑的撇撇嘴挥开他的手，脸上透出厌恶之情，“少来假惺惺的，不知道是谁给娘亲添的麻烦多。你天天像是门神一样杵在这里，娘亲都不想出来了。”

皇甫念轩的眼神黯淡下来，手上的动作一颤，露出复杂的眼神，就那么看着皇甫忆君，原来这么多年，君儿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他。

“你娘亲还好吗？”愣了许久，才艰难的开口问。

“切，好得很，你没看见展血岩多疼我娘亲吗。”跟谁都比跟你的时候好，你什么时候想过娘亲的事，皇甫忆君虽是这样想，但是更为刺激皇甫念轩的话却也没说出来。

“他……他们在一起了吗？”皇甫念轩愣在那里，心口一痛，半晌才开口问。

皇甫忆君瘪瘪嘴，“什么在一起不在一起，我听娘亲说展血岩一直就是跟着他的，谁像你还管什么江山社稷，当初要是跟展血岩一样放弃一切追着娘亲，何必等十年。看看这十年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说你是老头子也不为过吧，还是四十多岁的老头子。”

皇甫念轩被他一番话触动，心里又是一痛，那年他确实放不开这许多东西，这江山是他父皇交给他的，忆君那时候还小，他能托付谁，唯有自己坚守下来，这十年他何曾快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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