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元元欢欢喜喜被将军抱上匹矫健的黑马，将军稳稳驾着马匹，两人前后相贴。可奇怪的将军忽然就不见了，他在马上不稳起伏，攥紧了缰绳，最后却仍被马狠甩，摔得麻痛，哭声来。

书生次又次填满底的人，叫他的名字，听他不安低哭，放肆用自己的东西圈划领，夜漫漫，可他还觉得不够。

这夜两人都睡得不甚安稳。

书生觉浅，天还半黑就醒了，惯搂紧了怀中的人。他莫名觉得不真实，又紧了紧手臂，同温的躯紧贴，书生不自觉勾起了唇。

外头酷寒，他悄悄洗漱完打了水来。处看着红肿不堪，脏浊凝结的白还附在上面，令人无从手。

帕子小心敷在​‎私‌‎­密‌­‎‍处，书生只敢将外头可见的脏污去。

他看向皱眉沉睡的人，倾克制啄吻了几，好似已经被外头的冷风吹得冷静来了。

可他回想起软绵的处还忍不住又俯咬了会儿，他这才发现底人连喷洒在自己脸上的鼻都灼的。

天空透白，晨光点点洒来，他看到元元红的脸，冒的几声细哼都显喉中的沙哑。

书生手背贴上元元的额头与两颊，的。书生有些急乱，第次懊悔起自己的莽撞，请大夫过来又怕被发现异样，只好匆匆去了就近的药铺捡了发喉痛的药，又面目冷淡要了用于疗愈男子后的药膏。

他赶回府中，请人帮忙煎药，回到房中时床上的人已然醒了，艰难想起，双眸湿红，紧攥着被褥，不安看着他。

他愣，把门合上，顺手锁了，转时眼中竟隐隐带了泪意。他踱步上前半跪在床，万分悔恨的样子，人却不自觉往床里缩去。

书生小心攥上点被子，像想碰元元又不敢，声音微微发颤：“哥、哥哥……昨晚都、都怪我……哥哥太好了，我时没忍住……”

元元垂着头眼泪扑簌簌掉，银牙紧咬。他起时脑袋昏昏沉沉，勉忽略上异样，鼻头酸酸，违心觉得自己昨晚只了场梦，可书生就这么现了。他脑海中浮现几副混乱的画面，其中甚至还有自己主动索吻求欢的，终于又忍不住垂着脑袋低泣往后缩去。

书生盯着元元，又羞愧：“……我第次，定疼哥哥了。哥哥要打要骂都好，先、先把药上了罢。”

说着，面就欲掀开他半的被子。

元元要拦，却又撕扯到后的伤，头也晕着，哭得更厉害了。

“哥哥……哥哥，我就上药，我知哥哥疼，只上药，不其他……”

书生可怜哀求，叫他别哭。他膝行到床尾，行把被子掀开，上了床，施力将元元光的双分开，架在了自己肩上。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以后我再不会这样了……”

元元全都被牵扯得酸疼，​‎私‌‎­密‌­‎‍处暴露在书生眼，府中其他人的声音也隐隐传来，这让他倍觉羞耻，心中砰。他攥紧了前被褥，嗓子哑着小声哭：“我、我自己来……我不要……”

怎么能不要他。

“可哥哥已经被我得不了床了啊，让我来吧，哥哥。”

书生软声哄着，手上软膏散着淡香。他小心翼翼将东西涂抹在软肿的红，又尝试着将手指挤送内。

可里头根手指都吃不了。

“呜……呜……疼、疼……”元元又疼又紧张，后紧合，冒了汗，还想去拦阻，烧得却有些迷糊了。

“哥哥忍忍，会儿就不疼了。”书生侧头去亲他白嫩的小，初开过荤，难以自抑立了起来。

他将手指勉送去，来回几次将药膏点点抹在内，舒软了肉，甚至还带了里头未被清理的白浊，张合着吞吐他的手指和浊。

他灼灼盯着处靡，又盯着双颊红呼痛的人：“哥哥，以后不让痛了。”

17

因为将军的缘故，元元在府中的活计本很轻松的，可他现连走几步路都别扭，更别提干活。他给家告了假，又小声叫家不要在信上同将军说。

书生将切罪责都揽在自己上，早起晚归，赔礼歉，给他端茶送饭，细心上药，还欲伺候他穿衣沐浴。

元元早晨开房门就能见得书生提着保温盒在等他，东西放叫他坐着又去给他打水洗漱，而房中冷的坐椅都被书生垫上了厚厚的软垫。

打开盒，里头都易消化的流。有时候书生还会去京中名气很大的粥铺买不同的粥给他换换味。

他不知书生哪赚来的这么多银子，家粥铺名气与价格并高的。

他并不想再与书生有更多的接，可书生每天都会准时现，每晚也可怜说自己来给他上药，只上药。

元元轻轻摇头，不答应。书生又忙说上了药好得快，自己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