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你想到了用火焰化雪堆的办法,离开山?”
“堵着挺和的,离开干嘛呀。”温迪说,“我叫你饿了就扒拉,里面有烤红薯。”
“怪得我闻着挺香呢。”黑毛赶紧拿木棍扒拉火灶,翻个烤得焦黑的红薯。
外皮黑没关系,撕开了,里面的红薯肉,金黄,泛着甜的味。
温迪自己也扒拉个,过她没黑毛这么耐,只能先让这个倒霉红薯在上躺着。
她继续说:“我跟你讲,我直觉得我们缺了样东西。”
“是什么?”
“音乐。”
“嗯?”黑毛的头顶慢慢飘起个问号。
温迪见疑惑,以为然,高兴解释:“音乐能够纾解人的忧愁,比酒管用。”
黑毛没懂很同意这句话:“我也觉得。”反正能让她放弃酗酒,都是玩意。
接着问:“你说的这个音乐……怎么啊?”
“我们需要个乐器。”
“乐器。”黑毛重复了遍,“是笛短笛还是竖笛,圆号小号还是号?号?”
“你嘴皮子真利索,乌鸦真的给你相声了吧?”温迪,“有没有国的?”
“你说的是笛子还是萧?排箫还是埙?笙还是芦笙?乌还是管子?唢呐还是柳琴?琵琶还是阮?月琴还是古琴?筝还是箜篌?弦?东拉?还是热瓦甫?扬琴,堂鼓,碰铃?定音缸鼓、铜鼓、小锣?小鼓还是排鼓或……”
“没完了是吧?你有本事给我背个理图。”
“我请您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烧雏烧花鸭烧子鹅,卤猪卤鸭酱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儿……”
“是报菜名。”
“奔北关,走河北街,红桥,杨村、蔡村、河西务,安平,马头,张家湾,奔通州八里桥,进北京齐化门,北京德胜门。”
“你还真会。”温迪头。
“走清河,沙河,昌平县,南,青龙桥……”
“你有完没完啦?我听你来背理图哒?”
“是你的。”黑毛委屈。
“我刚才是嘲讽,理解吗?”
“……哦!”黑毛恍然悟。
“……回归正题。”温迪行把正题扯回来,“我们需要个乐器。”
“是笛短……”
“闭嘴!”温迪伸手捂住的脸,“我要个风铃!”
黑毛拼死挣扎抢回发言权:“风铃算什么乐器?”
温迪给了个100%眼白的白眼:“我说是就是,响响?”
“响。”
“听吗?”
“应该听吧。”
“听就是乐器。”温迪顺利捋清了逻辑。
虽然黑毛是越听越糊涂了,温迪管。
她接着说自己要个乐器的事。
黑毛发现也管了人,像也只能附和,就乖乖自己,乖乖头。
反正她要的就是人民的呼声呗,就是唯的人民。
温迪这才满意头:“你很上。”
“风铃怎么啊?”
“需要贝壳。”
“对。”在黑毛了解的知识里,部分风铃,除了用金属管制作,就是用贝壳材料的居多。
“你就很懂事。”温迪忽然飞来这么句。
黑毛正费解呢,在温迪的笑容里突然想明白了:“你说的贝壳,就是昨天给我的蚌壳?”
温迪轻轻挥爪:“说什么哪,我说叫你处理,哪有说要给你?”
“你说收储藏室还是放我床上都随便!”
“对呀,前句就是请你处理嘛,我当时还没想蚌壳有什么用,刚刚突然想到了。”
“风铃?”
“嗯哪。”温迪甜甜笑。
黑毛就没料到这个回旋镖居然啪叽又摔自己身上了,碎蚌壳,洗了么久!这就没了?
温迪安:“黑毛,这些碎蚌壳并是被牺牲,们会变成漂亮的风铃,回归你的床边。”
她再保证,蚌壳应该够两个风铃,到时候,个给她用,个送给她。
黑毛掐准她的话:“你说清楚了,这次的风铃,是送给我。”
“哎呀,我们是我们,分什么你我呀?”
“……”
“啦啦,送给你。”温迪耍赖了,伸两只手,“麻烦把蚌壳交给我。”
“我去拿。”
黑毛回到火炕上,从枕头边拿走碗碎蚌壳,珍惜再看了几眼,才交到温迪手上。
珍重说:“你定要把风铃得很漂……”
“嗯哪,的!”温迪拿走碎蚌壳,如风般飘走。
风铃咧,哪么多废话。
温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