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站在身边，这才误以为你很厉害。”

他轻轻揉了揉的脑袋:“所以玛利亚千万别离开，如果没有的保护，你会受到伤害，甚至会活去的。”

“可还喜欢！”声喊来:“想再这样去了，……开始怀疑自己做的切对的……”

“玛利亚打算半途而废吗？”对方用温和且引诱的语气说：“难这们共同的理想吗？”

“你的理想。”抿了抿唇，兴说：“而且刚刚哭了，你也安，就那么冷眼旁观着。”

“过几滴眼泪，会干的。”①

“你从前这样说的。”了鼻，瓮声瓮气：“多事，多多，从前你都这样说的。”

“你在骗啊，费佳。”

“玛利亚，犯罪对社会组织正常现象的抗议。”②

对方并没有正面回答的问题。

“这个社会病了，每个人都有纠正的义务。”

他说完这句话后停顿片刻，用那极端冷静、甚至可以称作冷漠的语气说：“没有血的革命，所有牺牲都通向伟胜利的途径，死亡避无可避。”

“这样的牺牲，也包括你吗？”

轻声问。

“的。”对方斩钉截铁：“也包括你。”

……

场景陡然转换。

依旧七八岁的，正坐在炉旁边安静看书，个白毛留辫的脑袋忽然冒来。

他弯着狭的眼睛，咏叹调般念：

“得提醒自己，有些鸟能关在笼里的，他们的羽翼太夺目了。当他们飞走的时候，你心里会很清楚，把他们关起来罪恶。”③

头也没抬说：“《肖申克的救赎》，460页第3段第2行。”

“玛利亚想要飞走吗？”

微微偏头看着对方，轻声说：“听懂你在说什么呀。”

那人了：“，你懂的。”

“背刺的方法，很简单。”他凑到耳边，吹气般的轻声细语:“你明明比谁都懂。”

……

场景再换。

“决定了吗？”

混沌的黑暗，有人这样问。

谁呢？

另外个熟悉的声音突然插|来，带着合时宜的现实感：“由果？”

……

“决定了。”

拿起笔，字顿：“要切重新开始。”

“剧本由书写。”

“规则由来定。”

“曾因他而生，这次，要为自己而活。”

时钟滴答，世界逆转。

……

“由果！”

“穗由果！”

恍然醒转，发现自己仍然坐在书店的上，周围散落着书籍。

太宰的脸现在面前，神凝重：“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面前的青年，的脑迅速恢复清明。

眨了眨眼睛，露茫然的表，语气慌乱无措:“呃……怎么在这里？你又谁？”

作者有话要说：

①自陀思妥耶夫斯基《白夜》

②自陀思妥耶夫斯基《罪与罚》

③自《肖申克的救赎》，只看过电影，没看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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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家对的支持，会继续努力的！

第92章 叔嫂文学

西格玛匆匆跑在街上, 间或回头看眼，确定穗由果否追了上来。

几分钟后，他确定对方会追过来, 于停脚步，气喘吁吁拿手机拨打了通电话——

“陀思, 成功了, 只……”

对面没有说话，摆副倾听的态度。

西格玛停顿片刻, 有些艰难开：“交换的报, 穗由果似乎与‘书’无关, ‘书’可能并在她身上。”

“似乎？可能？”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语气温和而疏离:“恕直言，您的用词很严谨，毫无意义, 想得到确切的答案。”

“因为对方的报和‘书’没有任何关系。”西格玛抿了抿唇，话音沉重：“的异能交换彼此最重要的报，如果‘书’在她身上, 或者她知‘书’的位置，按理说这应该她最重要的报了吧。……”

西格玛再次卡壳, 似乎很想把看到的东西说来。

“？”陀思妥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