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隐隐看到他戴着一块腕表的手。

裴宿见他过来，不由得问他，“不用看文件了吗？”

宋亭砚：“劳逸结合。”

于是他挨过去，往男人的怀里挤了挤，又掏出手机找到857跟他的聊天页面，小声和他说话，“管理员问我要不要去参加白鲸直播六周年的活动，我同意了。你要不要一起？”

活动上带家属可能有点不大行，但是带个老板去，完全没问题。

宋亭砚倒是知道这个活动，往年白鲸直播都会特地搞上一出，前两年的时候东逸明还问过他要不要参加，毫无例外都被他拒绝了。此后，东逸明索性便省了这个过程。没想到时隔几年之后，还有人会问他这个问题。

但这一次宋亭砚的回答肯定与之前相反。

他轻轻点下头，“没问题。”

话音刚落，一道粉红色弹幕飘过。

谁说我是渣男：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你这人可真双标。以前我问你的时候连个眼神都不给我，星星问你就立马同意了。

宋亭砚扫它一眼，语气平静，“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东逸明：“……”

谁说我是渣男：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谁说我是渣男：告辞！

…

裴宿当真在宋亭砚的办公室里直播到了下班的时间，期间宋亭砚开了好几个会，办公室里便只剩下裴宿一人。他也不怕吵到人，和弹幕逼逼叨叨的一直说话。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他瞥到了一条弹幕：星星，有人在微博上扒S老板的身份，快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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