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在目不转睛的注视开始作画。

他先勾线条，然后有条不紊涂色。他大面积使用了银色的油彩，好似在上铺了层星光。他了些汗，笔变得滑腻起来。他叫打开放在角落的风扇，这台旧式机器启动后就像只哼哧哼哧着粗气的小狗。

小七故意把脯画得像才露尖尖角的小荷，他知道对这未发育成熟的青涩没有任何抵抗力。他的乳尖在的呼吸立起来，浸了涔涔热汗，好似晶莹粉亮的石榴籽。

想，他叫不要。

他说他给们涂了点油彩，才把们得么漂亮。

眨着眼睛，他红着脸请求不要露小狗狗的眼神。

他流更多汗，风扇吹孱弱的气流。他说，这麻烦了，他的面还是湿淋淋油腻腻的，道可不好画。

他让搬来面镜子。他的叠半格子房里没有镜子。到邻居家借。小七的邻居很多，头上簇拥着两个，正在做爱，黏腻的从裂缝里滴来，左边住了个老奶奶，耳聋眼瞎完全无法沟通，右侧的房门紧闭着，窗也钉得死死，暗红色的痕迹粘在铁丝网上，后面住了人家，推开纸窗就能打声招呼，男主人说如果百法郎，他还以为附赠箱假牙套。好奇道，这箱假牙套能用来做什么呢？他答，可以改造成道环，如果喜欢的话，成环也没有问题。

给了他50法郎，于是他送了半箱假牙套。通过纸窗哗啦啦倒进来。小七哭不得看着。说，给你找到了镜子。他对着摆好的镜子张开大。他体稀疏，会平整光滑，淡粉色的眼像颗小海星。给小七勃起的套上假牙套。他的器可真，问他你用过前面吗？他说：“客人们喜欢画着奶子和道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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