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子绥记得掌心贴合上去的触感，温热细腻，带着微微的颤抖。他动了动喉结。

……

顾骄怀疑前辈从小只顾学习根本没看过动物世界，不然为什么一直毫无头绪地盯着他。

他放弃了比划词语本身的涵义，而是把词拆开来一个字一个字比划。

顾骄看着穆子绥，竖起四根手指，右手指着第一根手指。

他要比划第一个字了。

穆子绥“嗯”了一声，浅棕色眼睛迎上顾骄目光。

顾骄不自在移开眼睛。

他指了指天花板——上北，又指了指地面——下南，动了动左手肘——左西，右手肘——右东。

这次穆子绥终于给了顾骄想要的回答，“上北下南左西右东。”

顾骄笑起来，点点头，又动了次右手肘，比划了个“一”。

穆子绥特别喜欢看小朋友的笑：“第一个字是东。”

第二字，顾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穆子绥看了半天，猜的都是“打哈欠”、“偷笑”这些词汇。

顾骄没办法，只好扑上去捂住了穆子绥的嘴巴，凶巴巴地用眼神问他——这是什么动作？

手指间传来甜软的气息，随着温度一起传递而来。是了，他今天兜里带的是奶糖，录制前喂给小朋友了。穆子绥嘴唇擦着他的手指说话：“捂嘴”。

痒意让顾骄飞快缩回了手，他点点头，在空中点了两点，然后在第一个点的位置打了个勾。

“第二个字是捂……”穆子绥结合顾骄最开始做的奶猫表情很快想明白了，“是动物世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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