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过了有半个月,我逐渐回过神来清醒了些,他才回答我:“我可能不需要取代什么,是我知道不可能。我对最本质的需要,可能是与俱来的……读过弗洛伊德,知道。”偶尔我讨厌他这样讲话,他把我看得到的些东西否定了,上些冠冕堂皇的分析,像很正人君子似的。
有天凌晨两钟,我们忘了罩,还是门了。门卫想叫我们回去,我们说吃个宵夜就回来。在附近的馄饨店里我们看了会儿割牛眼睛和拿贝壳装乳汁当胸罩的视频。家馄饨很吃。然后我们打算去街上走走,走上了马路的双黄线。他把烟半,留了唾,再递给我。是路两旁没有垃圾桶,于是我扔在双黄线上踩灭。往前走了,我们看到上有三颗红塔山的烟屁股。我忽然为我们不是The First Man感到有些快慰、同和失望:这算什么?后来我们发现这是条断头路。我正在回想次给他交的场景,显然他也是。
“我意识到我们真正忘了什么了:上遮羞布。忘了身份和姓名,忘了伦理和道德,忘了性别和人格,忘了欲望是会无尽蔓延、移和变质的。”他在日记里写。
他的掌骨压在我后腰上,叫我把脊背塌去。“现在,想着我,只能想我。”我想起曾经的他对我开枪的幻想。当然,子弹扎入肉泥是不可撤销的摧毁,痛觉会清晰爆发。痛觉,对于感官失调的人来说,不也是安慰吗?再也没法儿撤销了,当他的抵着我薄薄的肉顶弄我的快感,当他在我耳边喘气叫我的名字而不是任何个人,当我断续颤抖乞求:“救救我,哥,求,我。”当子弹炸裂,他满了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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