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斯：...

布鲁斯：“我是说，在换身体前你在什么？”

“我？我在回家的路上啊。”贝特曼有些无辜说道，好心提醒道，“你是不是不知道现在该去哪？美国园大楼西81街11楼，钥匙在包的夹层里。”

布鲁斯挑了挑眉，并不是想问这个，早已找到了钥匙，也知道贝特曼住在哪。

“——上次你换回身体前，发生了什么？”布鲁斯试探继续问道。

“啊，说到这个。”贝特曼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从韦恩大厦顶楼摔来你都没死么？你们世界的医疗水平这么？”

布鲁斯确定了，贝特曼本没有这两段时间的记忆。

不记得自己摔韦恩大厦后用勾爪枪回到了顶层，打晕了稻草人伙——这是布鲁斯重回韦恩大厦顶层搜寻后得的结论，也不记得自己刚才差杀死个素不相识的流浪汉。

而这都是在两人互换身体前发生的事。

这是否和们两人互换身体有关？

贝特曼并不知道在短短几秒布鲁斯思考了这么多，这时候才有空打量了周。

黑暗而湿的环境，大的屏幕和无数科技陈列在此，屏幕散发的莹莹蓝光照亮了周。

“——哇哦，这就是你的秘密基么？”贝特曼摸了摸问道。

布鲁斯沉默了两秒。

并不想让贝特曼进蝙蝠，但事发突然，这显然并不是布鲁斯期望看到的。

不过布鲁斯有完备的计划，事先将所有重要的资料都锁好了，而开锁方式并不是生物识别系统——防范着切。

“老爷，人质身上绑着炸弹。”在旁的阿弗打断了两人继续的互相试探，开道，提醒着此时正在另个世界的布鲁斯。

“很显然，现在只能让我去把抓回来，就能知道是谁了。”

贝特曼将头盔戴回头上，有些跃跃欲试。

“...不要杀人。”布鲁斯说道。

系统已经很久没有现过了，没有所谓的任务，也没有说两人如何换回身体。

但布鲁斯有了个猜想。

“么，贝特曼先生。”阿弗转过椅看向已经全副武装好的贝特曼，“您会骑托车么？”

*

蝙蝠托飞驰在哥谭的街道上，大的两个可以360度旋转，在车海无数次超车前行，速度飞快。

贝特曼坐在上面，只是保持着最基础的平衡，其的操作都交由坐镇在蝙蝠阿弗——这辆连结着蝙蝠央主机的蝙蝠车可以远程操控，原本是布鲁斯准备着留给重伤的自己使用的功能。

“抢了辆托逃跑了，重新规划路线，分钟后能追上。”阿弗的声音从耳机传来，而正如阿弗所说，蝙蝠战车很快追上了辆同样在车群穿梭的托。

勾爪枪勾住了辆托的后座，而人十分果断用力将勾爪枪连接着的托后座整个卸——这人力气十分大，贝特曼想道。

特制的蝙蝠托速度不是普通的托车能够比的，很快便超了过去，蝙蝠托横在辆托前，将人拦在桥上。而人也明白，自己的托车速度在这并不占优势。

两人在桥上面对面站立着，而贝特曼此时才仔细看清人的脸。

的确和布鲁斯与自己模样，但——

“的眼睛是蓝的。”贝特曼在心底说道，“看来真的是你的亲戚了，不然我真的没见过两个毫无关联的人能拥有模样的外表——我是说在同个世界里的话。”

“蝙蝠侠？”眼前的“韦恩”眨了眨双特有的钴蓝眼睛，张脸上露了无辜的表，“你要拦着我么？我可是你的资助者。”

“你说谎。”贝特曼压低了声音，模仿着布鲁斯常用的声音说道。

“嘿，睁大你的眼睛，你看看我的脸——我才是布鲁斯韦恩，你联系的个家伙是假的。”

个假韦恩走托，两手举起来示意自己并没有恶意，步步靠近贝特曼说道。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就是布鲁斯韦恩的，贝特曼几乎都要信了。

也正因为如此，贝特曼更加戒备着，眼前人的动作，在扑上来的瞬间，贝特曼侧身避开，同时意识扔几枚蝙蝠镖。

贝特曼没有选择近身搏斗——这并不是自己擅的，而且人的力气看上去十分大，自己是傻了才会和碰。

合着桥上的铁索，使用着勾爪枪的贝特曼直和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既不会让人有逃跑的机会，也不会让人接近自己，就这么僵持着，终于等到警笛声由远及近传来——GCPD算要赶到了。

而人同样也发现了，警车从桥两边包抄而来，将整座桥封锁得死死的。

最后看了眼蝙蝠侠，反身桥去。

贝特曼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