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他十八岁辰,父皇说要送自己份大礼,齐墨拒绝了其他兄弟邀请,个人在殿里乖乖等着,父皇想什么,他内心也知道,等到晚上等来了身酒气父皇……
“父皇?”
穿着明黄龙袍男人走过来,墨色眸子里布满了浓浓占有欲和欲,眼神却无比清醒,着实像个喝醉人,齐墨脑子这样想着,转眼间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乖墨儿,父皇天要送个特别辰礼……”
低沉话语在耳边想起,少年被压在塌上无法动弹,身上衣服被人件件褪,恍惚间齐墨觉得自己成了份礼,现在正被礼主人肆意拆开享受……
“唔…………要……这里……嗯……”
齐墨全身赤裸躺在榻上,他用手背遮住眼睛,颤抖着承受着父亲落在身上吻,这些吻和以前些亲昵好像有些同,了,这父子间该有行为,齐墨茫然想着,他也以前个懵懂无知十岁少年了。突然间,滴泪水从眼角,顺着因动而嫣红眼尾落到了布上,而埋首吮着儿子粉嫩胸乳皇帝陛没有发现……
“墨儿,父皇会好好疼,要害怕,把张开……”
指节分明大手顺着腰滑了去,修双被缓慢而分开,从未使用过肉粉色性器,以及,藏在双中间,个从未被人造访过淡粉色肉……
齐衍低头,指间挲这粉嫩菊,然后低头,在齐墨可置信呻吟中吻上了个羞涩,伸尖,模仿着性交动作,弄着可怜兮兮粉菊。
“唔……父皇……要这里……好脏…………啊……好痒……嗯……”
齐墨到自己后正被父亲用头侵犯,但他无法反抗,个方传来阵阵酥麻,有力尖停过敏肠肉,奸快,刺激得肉道开始分泌,齐墨面上布满了陷欲潮红,快让他无意吐段头,显得诱人无比,齐衍抬起头便看到了眼前这幅景,他眼神变得更加暗沉,将自己子褪,着粗大性器,压住身人反抗与哭喊,缓缓干进了个肖想了多年嫩,用自己狰狞可怖肉棒,将直疼爱孩子菊寸寸开,被撑得泛白,肠肉无助蠕动着,反而将侵者包裹得更加舒服,齐衍肉棍被肠肉得头皮发麻,他拍了拍身人雪:“墨儿别得这么紧,放松点……”
“呜……去……好疼……”
身体被壮年男人粗大性器撑开,齐墨无助看着自己父皇,明明这切始作俑者都眼前男人,但他在到恐惧时候还忍住向加害者伸手,寻求庇护,看着小孩意识举动,齐衍顿了,然后就着交合姿势将人抱在了怀里,“啊啊啊啊……”体内性器因为这个动作进到了个前所未有深度,齐墨可抑制仰头尖叫,“太深了……呜……肠子要破了……父皇救我……啊…………要……轻点……啊……”
“啧……”
从小爱儿子被自己干哭了,他应该收手,齐衍这样想着,但身动作变得越来越用力,每都狠狠进小孩身体深处,深色性器在白嫩部中进,带起阵阵肉浪,硕大鬼头停顶上敏菊心,让少年住发带着哭腔呻吟,两人交合处布满了白浊……
夜,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