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翊忍了五分钟，十分耐烦看向方洲：“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方洲收起八卦的眼神，嘿嘿着恭维：“钟，您最近气很错啊！”他躲过钟翊的眼刀，胆大包天补充，“简直重返十岁！”

钟翊冷声，无令：“你周三十岁生日的休假没有了。”

方洲哀嚎：“别呀老大！”

“你个光棍过什么生日。”钟翊解锁手机，浏览舒辞发过来的晚餐清单，回复他“可以”。

与舒辞建立关系后，钟翊有什么要求便直接和他联系，聊天界面往上翻，大多关于否需要准备早晚餐的简短对话，舒辞在屏幕前也小心翼翼的，决多打个字。

“您也光棍，都快三十了……”方洲小声嘟囔。

舒辞迅速回复了“收到”表包，只圆滚滚的小鸟挥动短短的翅膀。

“那样。”钟翊戳了戳屏幕，自觉勾起嘴角，轻声，又后知后觉板起脸，睨了方洲眼，“还有什么事？”

方洲支支吾吾转达消息：“楚董让通知您……这周末要和……”

“去。”钟翊冷冷打断他的话，摆手让他立刻滚去。他向后靠在椅背上，烦躁闭了闭眼，重新打开和舒辞的对话框，看了会儿那几只傻乎乎的肥鸟。

舒辞干头发，将电风的线整齐绕好，放回固定的位置。晚钟翊没有让他回去，应该打算他。舒辞拢了拢睡袍，又了还隐隐作痛的屁股，去煮了茶水，轻手轻脚端书房。

钟翊在书房加了张桌，方便舒辞看书，就坐在他对面。舒辞很安静，翻页声尽可能小，水也小小喝，再慢慢把杯放回去。钟翊偏脑袋，多数时候只能看见舒辞的头顶，塌塌的黑发沿着中央的发旋漫开，偶尔撞上他喝水，小孩肯定会被吓，瞪圆了眼小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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