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有点难以言喻的、不舒服的感觉,瞬间消失了。
姜雍容看着狱卒倒在地上狂咳不已,原本不由想起了方才的张有德,以及当初的自己,心中感慨人是多么脆弱的东西,生与死只有一线之隔,然后就卒不及防地被吃了豆腐。
姜雍容:“……”
狱卒呆呆地看着两人,连咳都忘记了。
一个羽林卫,在大牢里,深情款款地握着一个太监的手……画面过于清奇了。
难道御前的人都这么奇怪的吗?
姜雍容挣了挣,没挣脱。
也不好当场争执,只好强行装出一脸风淡云轻一切都很正常的样子,向狱卒道:“你去准备,我这就去给你写个节略。”
狱卒一听这是愿意担责的意思,立即麻溜地起身,忙不迭去了。
姜雍容道:“陛下握够了么?”
没够。
风长天心说。
上天造女人的时候到底是下了什么血本?为什么手能这么软,皮肤能这么滑?好像一根骨头都没有,这么握在手里,给一百块羊脂白玉都不换。
“失礼了。”风长天嘴里诚恳地道,手上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我胆子挺小,方才受了点惊吓,这么握着你的手,我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姜雍容想起最初见面时他的铠甲上一身是血的样子:“……”
我信你个鬼。
她用一种淡淡的神情瞧着风长天,指望风长天能要点脸。但显然她错了,这位陛下的脸皮之厚和他的武功之高可以相媲美,他不但没有松手的打算,还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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