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拿纸笔来,我与阿衍写信商量。”
说是商量,实际上李恕单方面让容衍给女儿取个小名。
容衍收到信的时候,他们刚取得了次阶段性胜利,时间心情绪翻涌,激动得能自已。
他立刻提笔,洋洋洒洒写了篇回信,问及皇祖母,父皇可还好,又心疼李恕生产辛苦,好通安慰,最后写上女儿的小名——圆圆。
寓意他们家人团团圆圆。
然而与信送回去的,只有毛宝石之类的特产。
容衍和皇子皇子都留在了边关过年。
羯族完全杀疯了,他们见攻边关城池,干脆绕了段距离,挑选兵力最薄弱的方杀去。
他们为钱粮,攻陷去之后,管男女老幼,举着刀杀特杀,已经能称之为人了。
周围到都是哭嚎,像这场单方面。杀的伴奏,而冲天的火光,则是背景板。
皇子和皇子带人赶过去时,肆烧杀抢掠的羯族已经跑了十之八九。
皇子砍个羯族人的脑袋,膛剧烈起伏。
满的鲜血刺激着眼球,懵懂的幼儿手里还紧紧攥着串糖葫芦,稚嫩的面孔却在马蹄的践踏面目全非。
孱弱的老人无力的躺在上,眼睛睁得的,混浊望着天空。
年轻的少男少女,或许是趁着过年来幽会,准备许生……
皇子紧咬着牙,闭上眼,吩咐士兵把这些百姓的尸厚葬了。
至于羯族人的尸,烧了,烧得干干净净,等风吹,什么都留。
第百七十章
开没有带来生机,反而燃起了猛烈的战火。
“跟我杀——”
将领们领着手士兵凶狠冲向了羯族,战场上时有爆破声。
然而羯族人更狡猾了,他们跟兴的将士混合,炸。药队就会投鼠忌器。
羯族王子手持锋利的弯刀,轻而易举收割了兴士兵的性命。
皇子见状,立刻掉转方向,骑马逼近,跟羯族王子打了起来。
“老——”
皇子杆红缨枪舞得虎虎生风,迅速把挡路的羯族士兵挑开,冲过去帮忙。
“怎么是你们两个来?”羯族王子突然开,他说的兴语还有些羯族音,但足够皇子和皇子听懂了。
皇子冷笑:“收拾你,老子个人都够了。”
羯族王子挡住他的剑,趁势凑近:“说真的,本王觉得你比你弟弟有本事多了。”
“你们几兄弟,哪个当储君,比他合适。”
皇子加重了手上力:“你这离间计拿去哄小孩儿吧。”
皇子默契刺向羯族王子,羯族王子险之又险避开。
“都说你们兴人最讲究礼义廉耻,本王看也见得。”
“打算什么英雄!”
皇子啐了:“你这枉顾人命的渣滓,谁跟你讲仁义。”
“别说许多,天就要你的命。”
皇子和皇子同时攻向羯族王子,然而对方也是单打独斗,很快有几个羯族副将加入,两方持平。
羯族王子退在副将身后,看向皇子和皇子,讥讽:“本王有时候想想都替你们值。你们在边关打生打死,饱经风霜,却是为你们同父异母的弟弟打天。你们这叫什么?”
“辛苦几十载,最后为他人作嫁衣裳,蠢蠢。”
皇子和皇子脸屑。
羯族王子也恼,勒住缰绳,笑:“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你们兴人的书很有意思呐。”
话落,羯族王子掉转方向,转身飞快离去。
敌方将领都走了,这场战斗也宣告着结束。
但羯族王子在战场上跟皇子和皇子的对话,音量可小,少人都听到了。
军营里的气氛时间都变得古怪起来。
皇子和皇子也浑身自在。
武顺侯和宁远将军对视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
羯族王子此举是真毒。
明面上看,羯族王子是在为皇子和皇子抱平。可字字句句又何尝是暗示太子殿,皇子和皇子恐生反心。
这分明是想让他们互相猜忌,兄弟相残。
武顺侯准备求见太子殿,但皇子和皇子速度更快。
从小起就是有优势,到底有感情基础在,有些事就容易开。
皇子别别扭扭把战场上遇到羯族王子的事说了,包括对话,也字落的全复述了。
皇子温声:“小七,我们知你是人。我跟老对你当储君,也是心服服。”
皇子了头:“我们护得是兴百姓,无怨无悔。”
容衍笑着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