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翻转过被后的时候,其实意识已然很模糊了,因为邪神的扭曲特质原因,我的本沉睡,如都用的分神拟态,以津岛青鹤脆弱的素质,自然不可能全程意识清晰支撑过过于刺激的交全程的。
然而此刻我稀薄的意识被迫清醒,因为青筋跳动起的大阳物,正以缓慢而不容拒绝的力,强行破开纠绞的肉,紧密抵上小小端的肉襞。
等他完全插进我的后,接踵而来的极度用力的记狠,深重得令我几乎能够听见头部拍击壁的声音。
“——!!!!”
我猛然抽,夹紧了火辣而粘腻汁的小,埋在褥里的致性器骤然溢大股白灼,浸湿了干燥的床单。
我被父亲的动作直接送上了,在他无声张着嘴颤抖,白眼微翻而意识空蒙。
他极兴奋,尖模仿性交动作与我亲昵,不顾我还在不应期,耸耸动了起来,我壁不断抽搐着,缩因连绵的而愈发频繁,股股热从打开的中,被男人的性交动作拍打羞耻的响亮水声。
男人的性器也溢了,前列被男性的得颤抖不已。
“小鹤……”
父亲餍足低喘着气,呢喃我的名字,我模模糊糊感觉到只大手在彼此交合黏紧的位置不释手游移,沾了满手的,满情意味着我柔的肉。
“你后面了好多水w,”他怜亲亲我通红片的耳尖,浸染了情欲的神情带着狐狸般狡黠,“小也夹的缩缩的,这么舒服的吗?”
我无力反驳他,只能在青年愈发过分的动作中羞耻抽泣,泪水了满脸,凉冰冰润湿鬓角,看上去可怜极了。
“好了好了,”他见我受不了,于又忙不迭甜言语哄我,力度柔和搅动,“我不说了,乖孩,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我在情事的困倦与酥麻中怨气十足想:才不相信你这个大骗呢!分明你最喜欢看我被欺负找你求饶了不吗?!
心脏的大人!
可恶的大混蛋!
“噗,既然青鹤不回答,我就默认你原谅我啦~”
他眯眯。
看吧,我完全没料错,太宰治他就个大混蛋!!!
他伸手抓住了我直无意识溢的性器,手法老练动起来,合后我的动作,同时挑逗着我的情欲,我因为这可怕的舒而张开了嘴,迷茫急喘着气。
熟悉的感觉支了过载的大脑。
啊啊,好过分,这才多久,我又要了。
虽然情事的交合很愉悦刺激,但在之后,真的很容易疲惫,尤其我分神的这个制,已经困倦在昏迷边缘打转。
对失去控制的恐惧令我难过挣扎起来。
“不要了……”我艰难推拒着他摸索我胸的手臂,难以忍受摇着头,“不要了……”
“嗯?”他灼热湿的吐息就喷在我的侧脸,男人低起来,语气间全促狭,“可青鹤也快要到了吧?现在停来真的好吗?”
父亲舔舐着我光的面颊,像在品尝丝的奶冻,他用笔挺的鼻尖迷恋蹭着我的鼻梁,明明副stk的样,我却在前的迷乱里仍然感觉到了咕噜噜的黑泥冒泡声。
……太宰治,你真够了。
“不坦率的坏孩。”他嘟嘟囔囔抱怨,突然伸拇指蔫坏堵住了掌心我抽搐着即将发泄的性器,指尖反复着黏糊的端。
“呜!”
我毫无防备被阻止了溢,浑都不受控制弹动了。
“坏孩要受到惩罚~”男人轻飘飘,加快了的动作幅度和力,他急喘着气眯起眼睛,“正好青鹤天也发泄太多次了,再继续会不吧?不如试试看用后面吧~爸爸保证会很舒服的哦。”
“放…放开!”
我全都被他严密压紧,没有挣扎的余,但性器被遏止着实难耐得可怕,我无意识哭泣,迷茫在男人扭动着想要逃离。
用后面不没有过,虽然父亲很怜我,但恶劣的脾性令他同时也喜欢看我不经摧折,在绝时濒死般混乱迷失的模样,时常想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奇巧技来折腾我。
可对我而言,过分敏感和弱的拟态,在干性后的情态实在不堪。
我被他抱得更紧,绵颤抖的双也被膝盖更大幅度打开,成年男性有力的双嵌在我大张的间,深深埋后的性器面有力深,面着敏感点搅动,他娴熟低头,急切擒住我张开的嘴唇,尖如活蛇般逗着我的尖,并探我抖动的咽喉。
“呜呜……不要……”
我挣扎无力,难堪羞耻着眼泪,手指勉强扒住男人夹住我胸红